他最终如是说。
越长风终于转过身来,弯下腰,一根手指穿过笼子上的铁栏抵在男人唇边。
柳孤城张开嘴巴将玉指含在口中。
“舔吧。”她居高临下的,用一副施舍的目光注视着他。
温热的舌尖缠绕在女郎的芊芊玉指上,唯恐不够小心翼翼的伺候着。
越长风嘴角微勾,往里面再加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不断挑逗着滑嫩的舌尖,或是夹着舌尖施加痛意,或是沿着舌头一路抵至舌根,让他毫无防备的干咳起来。
“两根手指就玩成这样,”她轻飘飘的道,“还想逃跑?”
柳孤城低低回道:“……奴不会逃了。”
越长风定定的注视着他,在佛明忽灭的烛火之下,女郎绝美的面容既像悲天悯人的神佛,也像无情索命的恶鬼。
她忽然如沐春风的笑了。“告诉本宫。”
“你是我的什么?”
“奴……”他稍稍迟疑了一下,却很快便接了下去:“奴是主人的狗。”
越长风摇了摇头。“犬类最重要的特质是忠诚。你有么?”
柳孤城低下了头。
越长风用濡湿的手指掐着他的下巴,逼他与自己对视:“你已经失去了做狗的资格。”
“你只是本宫的玩物,好好记住了。”
她放下烛台食盒,打开笼子,拿过一旁放着那件被柳孤城衔过的玉器,毫无预兆的使用了他。
第49章 第49章自己来、止、答案……
一番云雨之后,越长风把他拽回笼里,锁上笼门后便提着烛台饭盒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
整个过程之中,她好整以暇地听着他的高呼低喘,看着金丝笼里的鸟儿红肿发胀,一个字也没有说,也没有给他释放的意思。
——人对着宠物的时候还会发出指令和回馈并与其进行简单的交流,但绝对没有人会对着一件没有生命的玩物说话,也没有人会觉得玩物应该有自己的感受。
他只不过是一件玩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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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越长风出现的间隔越来越久。
柳孤城每次吃了就睡,睡醒就等,一直等到饥肠辘辘的时候,黑漆漆的地牢才透进一线光亮。
食盒里的食物每次都不一样,唯一的共通点只有越长风手里握着那只喂进他口里的勺子。
等他一勺一勺的吃完以后,她就放下烛台食盒,打开笼子,拿出他体内的两颗勉子铃,与他共赴巫山。
——或者应该说是,单方面的使用他这件玩物。
身前的鸟笼没有再被取下,越长风连一丝得到释放的假希望也不打算给身下男人,每次娴熟地玩弄着他脆弱敏感的地方,听着他由咬牙隐忍的闷哼变
成欲求不满的悲鸣,然后在他满脸通红、浑身发抖的时候,又一下抽身而去。
渐渐的越长风开始不再去主动使用他。
她把玉器放在地上,打开了柳孤城身上的金丝笼子,任由鸟儿高高仰头,却不让他触碰一下。
“想要释放,就只能自己用这里。”她懒洋洋地指指他的身后。
他慢慢地学会了从屈辱和痛苦中获得快慰。
越长风好整以暇地坐在软榻上,看着他把自己玩得快要来到临界点的时候,清清冷冷的喊了一声“止”。
柳孤城已经被训练得在每一次听见那个“止”字的时候,无论自己有多么接近天边,都只能强行把自己拽回地上。
越长风冷冷地看着他自己用笼子重新困住一下子变得萎靡不振的金丝雀儿,把勉子铃放回里面,拉着他的项圈驱赶他回到铁笼里,把他的脖子和四肢用镣铐锁链固定在铁笼的栏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