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求恳。“求你准许奴……”
他的声音越说越小。越长风往他的脸上不轻不重的扇了一下,不耐烦的问:“准许你什么?”
柳孤城嗫嚅着说出了两个字。
巴掌落在他的臀上。“大声点。”
柳孤城几乎是用吼的,带着支离破碎的哭腔再次喊出了支配者想要听到的两个字。
越长风在他耳边轻笑,如他所愿:“准了。”
这是柳孤城这辈子听过最好听的两个字。
这也是越长风这辈子看过最让人舒爽的画面。
男人的身子上下颠动,浑身酸软无力,头皮阵阵发麻,却又无法置喙她那没有因为得到收成而有所松懈的勤恳劳作。
眉目如画的清隽俊脸上一副被玩坏了的迷离,这是越长风没有从柳时言脸上看见过的表情——就算身上一片狼藉,他也总是那副送容自若的样子,反过来搂着她的身子与她温存,任吃饭喝足的她替自己细细清理。
她为什么会曾经对柳时言那样的矜高公子一往情深呢?
明明,这样被欺负狠了的模样才是男人最美的风景。
越长风眉眼含笑,鉴赏着眼前这副男人最美的风景,柳孤城已经登顶,她却显然没有就此打住的意思。
“本宫给了你‘慈悲’,不用谢恩的么?”
柳孤城瘫软在床,意识模糊,却仍是条件反射的说了句“多谢主人”。
——还可以再多一点。他这么会忍,离开玩坏还差得远了。
越长风轻蔑的笑笑,无情命令:“转过身子,跪伏着求本宫继续。”
柳孤城才刚摆好姿势,身后的人不给他一点时间,又开始在他的身上工作,他刚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背上又被扬手掴了一巴。
男子嘴里似乎在呢喃什么,越长风也不再催他,从后环抱住他的腰腹,一边勤勉的工作着,一边抚上了他背后伤痕。
她感觉到男人的身子一下僵住。
“疼?”她俯身在他耳边轻问。
“不疼。”柳孤城浑身僵硬,嘴里却是答得很快。
也很诚实。
越长风现在知道了他曾经做过柳时言的替身暗卫,也大概明白了这些班驳鞭痕的来源。没有多少同情心的她也没有因此产生什么恻隐之心,只是觉得有些可惜,自己不能做第一个把男人背上这幅洁白画卷染污的人。
但就算不是出自她自己的手笔,她也必须让男人接受并拥抱自己卑微和破碎的过去。
“很漂亮。”她一边亲吻,一边温柔的笑道:“柳孤城,你的身子是属于本宫的,本宫对每一部分都很满意。”
这是她第二次连名带姓地唤他真正的名字。不是柳郎,也不是柳四郎——彷佛她的目光真的停驻在了柳孤城这个人身上,两人之间再没有别的人,也没有别的目的。
话音刚落,越长风明显感觉到男人僵硬的身子一软。
她连忙加快速度,又一次把人送到登顶边缘。
这次他没有忘了问准。
“不准。”越长风第一次拒绝了他。
柳孤城的身子又是一僵,不知是出于错愕,还是在用意志力强行逆转生理反应。
越长风伏在他背上轻笑:“想问为什么?”
柳孤城声音低哑,一字一顿的回答:“主人只要想,那就可以。”
越长风手下一揉,谓叹:“聪明的小骗子。”
待他放松又绷紧,绷紧又放松,像这样来来回回了三次,她才高高在上的命令:“准了。”
柳孤城趴在床上,面容朝下,一动不动的似乎是体力透支,正在回神。
背对着越长风的双眸却不仅是睁着的,且是眸光如电,深处还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