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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爱意却不受她的控制,伸手捂住胸口克制心跳,缓缓凑过去想把林别的模样看个仔细。

真实的,鲜活的林别,她已经五年没有见到了。

林别脸颊上昨晚打下来的红印似乎还残留着肿起,冷浸溪忍不住眉头皱起,眉眼里满是疼惜,昨天她的确太用力了,打完那一巴掌后她的掌心都疼了好久,更别提林别。

冷浸溪的眼中溢满了愧疚,可也同样是这个掌印告诉她昨天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冷浸溪痴痴地看着林别侧脸的掌印,抬起手,用发抖的指尖去触碰那一侧肿起的脸颊,甫一接触,温软滚烫的触感袭来,电流般顺着指尖传到四肢百骸,冷浸溪像被定住了般,自己都恍然无措,咬紧唇怕自己激动的呼吸声太大。

视野里的林别似乎觉得脸上有点微痛,发出不自知的梦呓,避开触碰,把脸往被子里埋得更深了。

冷浸溪漆黑的瞳孔定定望着她,触碰的指尖酥酥麻麻,目光从上到下把林别整个完完全全描摹了一遍,心跳快到要从她的胸口跳出来。

给阿别敷药,对阿别道歉,第一次见面就这么对阿别,好愧疚好难过。

昨晚做的时候阿别的身体就好烫,烫得她一直在逃,已经过去这么久了,现在体温还是这么烫,她发烧了。

都怪我,我让她在外面淋雨等了我这么久,都是我的错。

冷浸溪捂住澎湃的心脏,茫然的思绪像找到了线团的引子,被愧疚填满,掀开被子,她急切地想要去找医药箱,双腿却灌了铅似的不听她的使唤,好不容易拖着双腿下了床,站起身便焦急地朝着外面跑去,满脑子都被要好好照顾阿别的念头充斥。

可是她的双腿依旧不听使唤,甫一沾地就浑身不受控制地朝前倒去,跌在柔软的地毯上面,林别便是在这个时候被吵醒的。

她昨晚睡得很晚,把冷浸溪抱着去浴室洗干净,又回到卧室换下床单,等做完一切已经日上三竿了,此刻耳边忽地响起不大不小的跌倒声,她皱起眉,缓缓睁开眼。

只睡了几个小时再加上持续地发烧让她的大脑像裂开了一般,她坐起身揉着自己浑浑噩噩的大脑,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模糊的视野朝着响声传来的地方看去。

身旁的被子被人掀开,隐隐约约还留着余温,林别的目光在看到趴在地上不断朝卧室外爬着的人影时陡然顿住,完全清醒过来。

“冷浸溪!”她赶忙从床上下去,半跪在冷浸溪面前扶起她。

冷浸溪的满是执拗地看着房门,嘴唇微颤似乎在说些什么,凑得近了林别终于听到她的声音。

“医药箱……医药箱……”她的唇瓣被自己用力咬着渗出鲜血,脸色又苍白得吓人,现在倒在地上,林别以为她受伤了,差点把自己吓死。

“好,我去拿,你先起来。”她拦腰把挣扎的冷浸溪从地上抱起来,低下头怜惜地吻上她的额头,用着近乎哄求的语气,“我们先去床上坐着,我去给你拿药好不好……”

冷浸溪的状态有些癫狂,嘴里只喃喃着“医药箱”和“阿别”,双目无意识地涣散,却依旧盯着那扇关闭的门,这副状态和昨天晚上面对林别时的样子几乎无二。

林别心里万分焦急,知道她可能又被什么刺激到了,连忙呼喊她的名字。

冷浸溪这才从执拗的状态里回过神,她怔怔地看着担忧的林别,恍如隔世,伸出手去抚摸她的脸颊,滚烫的触感落入掌心,像是连她的心脏也一并灼烧了般,冷浸溪眨眼睛,苍白渗血的唇瓣翕动,最终也没有说出什么,而是垂下头贴着林别的胸口。

林别因为担忧她而剧烈跳动的心脏如擂鼓般落在耳膜,冷浸溪浑身激动到发抖,同时又因为愧疚和不可置信而沸腾着。

短短几步路,林别却因为冷浸溪的动作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