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浸溪身上,甚至都做好了要和冷浸溪在一起一辈子的准备,就准备在宴会结束的那天晚上告诉冷浸溪,冷浸溪为什么就是不相信她呢。
“你为什么总是会觉得我会走?你稍微相信我一点好吗?”林别无语急了,手腕和脚腕甩来甩去,就是甩不掉箍在腕间的桎梏,不被信任的让她很不好受,铁链碰撞的声音响在房间有些冰冷不解人意。
冷浸溪吸了口气,痴痴然望着她,抿唇,伸手去触碰林别被她吻到红肿湿润的唇瓣,林别气不过,气呼呼甩过脸去不去理人,她一愣,语气涩然,泪花在眼眶盘旋。
“我相信阿别啊,可是阿别呢,什么都不告诉我,又什么都不说,一直在做一些很危险的事情,让人又担心又害怕,还不告诉我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太过分了,阿别现在肯定想我现在就是个疯子,想一定要离我远一点再远一点,我不可以接受。”
“不解开也可以帮的,不解开也可以的。”冷浸溪擦了下眼角的泪,水痕沿着林别的腰腹蔓延至胸口,锁骨,脖颈,最后是林别的唇瓣。
被馥郁湿润香气裹住的瞬间,滚烫的感觉齐齐朝她涌来,林别浑身僵住,殷红唇瓣递上带着淡淡海盐芝士气息的水滴,渴到极致的感觉让她下意识地伸出舌尖舔唇,心脏剧烈到要跳出胸膛,耳边听到冷浸溪喃喃的痴语。
“如果阿别真的要解开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就像你睡着的那几次一样,全部喝下去。”
第100章 把林别牢牢箍在身边
源源不断的水流甘泉清冽,林别如陷在沙漠多日的旅客望见绿洲一般,疯狂地去吮吸饮下让她为之心脏都在发颤的水分。
和饥渴比起来,她的动作就算不上多么优雅,可以算得上是粗鲁。
滚烫甘甜的水浸湿她的唇瓣,熟悉的味道沾染着清冽的山茶花香,混在一起让她有种微醺的感觉,林别闭着眼不住地去咽下这些水源,被圈在床头的手腕被绳索的布料磨得生疼,她感觉或许已经破了皮渗出血。
鼻尖被覆盖着艰难呼吸,唇又在全神贯注地喝水,林别便觉得溺毙的窒息充斥胸腔,大脑随着空气的稀薄变得迷蒙模糊,可仍是不忍放弃那片肥沃的水源。
林别感觉自己的身子有些轻飘飘的,好似灵魂飞出了身体在以第三视角看待发生的一切。
这种感觉,和她做的那些梦好相似,恍惚中,脑海闪过被自己想起又打碎的记忆碎片,一帧帧闪回在她的大脑,她却因晕眩的大脑而无法真正看清。
又是隔着一层雾。
月色透过窗户的罅隙润入房间,堪堪照亮房内一隅,林别四仰八叉躺在床上不断喘着气,她昏睡了一整天本就没吃东西,又因为方才不顾一切像被潜意识驱使的感受让她耗费了不少的力气,此刻就有些疲惫地倒在柔软床单里,也不管脸侧被浸湿的床单的难受触感。
冷浸溪趴倒在她怀里,也在微微喘着气,享受着这一刻静谧的温存,指尖拨正林别被黏在侧脸的发丝,将它别到耳后,又沿着向上试探着同林别十指紧扣,直至紧紧攥住,她的眼角才泄出几分温润柔情的光。
“阿别好厉害,一点都不难受了。”她抱着冷浸溪,埋首在她的肩膀,神色倦倦,眼中泛着湿湿的水,是很魇足的神态,顺便抽出纸巾温柔体贴地将林别唇瓣的晶莹水渍擦去,就好像方才用命令一般的语气对她说话的人不是她一样。
林别懒得理她,整理好自己的状态,开口问:“好了,现在可以履行你之前的承诺了吧。”说着,故意晃了晃同林别交握的那只手。
冷浸溪眼中流露着的月光滞住一瞬,有几分心虚恰如其分地被林别捕捉到,她深吸一口气,气得舔唇,可下一秒又意识到自己唇齿间都是些什么,那张被无语到泛红的脸颊顿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