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强忍着留了一些肚子,不知道冷浸溪想做些什么。
饭吃过,林别将餐盘放进洗碗机,正巧看到冷浸溪端着一碗粥过来,她定睛一看,是前几天冷浸溪给她熬过的红枣柏子仁小米粥,她记得冷浸溪说过,这粥是安神的。
心里忍不住对她对自己的关心感到幸福,林别从她手中接过粥,还没等冷浸溪将那些早已准备好的话说出,没有看出冷浸溪紧张的神色,她便扬起脖颈将并不浓稠的粥一饮而尽,连勺子也没用。
冷浸溪明显被她的行为惊到了,一双眸子震惊得颤了颤,有几分侥幸藏在里面。
她将手背过去,手指无意识地交扣,直直盯着林别,怕林别觉得粥不好喝,怕林别吃饱了吃不下去粥,怕林别不想喝了,直至林别将粥尽数喝完,她提起的心这才松了下来,忍不住松口气,唇边的笑恢复成宠溺,短短几秒的时间她浑身就已经出了一身冷汗。
“好喝。”林别喝完粥,顺便将碗一同放进洗碗机,抱住冷浸溪,只感受到满满的幸福,那些对未来不确定的阴霾一扫而空,对晚上宴会的任务也有信心了不少,有所爱之人在,她做什么都有底气。
“谢谢你。”她开口,将冷浸溪抱得更紧了些。
冷浸溪伸出手回抱着自己的爱人,抚摸她的脊背,眼睛是浓稠的墨色,带着让人捉摸不透的暧昧声调:“阿别不需要对我说这些,我永远都是阿别的。”
阿别也只会是我的。
林别下午的事情蛮多的,她要去拿定制礼服,还要准备任务的事情,又比预定的时间提前半个小时离开,还是林别抱着冷浸溪磨蹭了好久才肯离开的结果。
坐上车,林别先去取了定制的裙子,然后坐上车去林氏在市中定下的地址,不知是不是天气的原因,林别脑袋有点晕,很困想睡觉,身子也有些使不上力。
她以为是她晕车的反应又大了很多,挥手示意司机先停下,下车稍微休息一会呼吸新鲜空气,这才觉得混沌的感觉缓解了一点,看了看时间,距离这里到酒店的时间还蛮充足的,林别决定先在附近休息一下,不能干扰了她之后的任务。
拖着沉重的身子在路上走着,傍晚时分的光照已经不太强烈,风有些猛烈,吹得林别很舒服,她觉得自己好了些,晃了晃脑袋也没有很晕,正准备回车里,发现距离车子不远处有一家花店,眉心一跳,脚步转了个圈进去了花店。
沁人心脾的花香渗入肺腑,林别清醒不少,她下意识地在店里找那抹能让她心安的山茶花香,后一瞬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要去参加宴会,脸颊都有些红,买了些适合送朋友的花,捧着花从店里出来。
又开始晕了,林别拍拍自己的脸颊,迟钝的大脑还没发现自己状态的异常,又跑远了些去买了些庆祝的蜡烛,她也没懂店员对她说的什么,本来脑袋就混沌思考不了什么,店员极力推荐她什么款式她就买了什么。
等她拿着鲜花和蜡烛准备回车里的时候,林别的腿脚已经沉重如灌了铅,但是还是费力拖着腿往路上走,脑海如浆糊一般,眼前的视野变得格外模糊,她撑不住地扶住一旁的栏杆,终于察觉到什么不对。
可随着意识到自己似乎被人下药的瞬间,一股具有极强实质感的目光穿透空气落在她身上,林别后背发毛,转头去看,后面什么都没有,反而是转身的自己无力地扶着栏杆快要瘫下,而那视线依旧存在,无孔不入。
根本没有一点力气,手脚都软得厉害,满脑子只有想闭上眼睛睡觉的念头,鲜花和蜡烛当啷从手中滑落,林别费力地撑着自己的身子,极力克制自己扑天的困意,可是身子越发听不得自己使唤,在那抹让人心悸的骇人窥视目光下,她靠着栏杆不住地滑落,抵着栏杆,眼皮沉得不许她扎眼。
最后几次的眨动,林别看到仅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