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是整座工具间的交谈声都在此刻停滞,林别在自己发出声音后就猛地闭上嘴,死死咬住自己的唇,扭头愤愤看过去,黑暗中冷浸溪涣散的眸子发出些许微亮,她也注意到林别的斥责的目光,敛下眉,甚至有些可怜地撅起唇。
“你弄疼我了。”她无声地说,随后偏过去头不去理她,像被林别这么看一眼就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靠在她的肩头咬唇克制身体的欲望。
林别根本没有注意她的情绪,她的心神全被地板上的人牵扯,随着他们的交谈声一点点沉入冰冷的海。
“什么声音?”
“好像有人闷哼了一声,是谁?”
“难道是小偷?”
单弈在听到那种旖旎中掺杂着忍耐的声音后紧皱的眉头就这么松开,她就知道,林别她们就在这里,就在里面躲着。
兴奋充斥着大脑,她赶忙接在那人问话下开口:“可能是小偷,躲起来了,我们赶紧找,她应该坚持不住了。”
快找啊一群废物!这么久都没找到,都是饭桶吗!她看着众人愤怒地想着,嘴角的笑意却越发深了。
没事,继续找,最好在这里呆个一整天,时间越长她们越坚持不住,在发热期的Alpha和Omega坚持不了太长的时间,最终只会沉沦在欲望的深海里。
林别的脑中一团乱麻,单弈的声音准确无误地落在她的脑中,轰隆一般炸开,她怕极了,身子绷成一条线,不敢放过一点点的声音。
又是脚步声缓缓靠近,又是朝着她们在的地方而来,林别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心里想好了墓志铭。
“抱歉是我,刚才在这里崴着脚了。”
谢与书带着些忍痛的声音清晰落在林别耳中,几乎是一瞬间,她中断的呼吸终于得了几分轻松,从窒息的感觉中瞬间抽离,却也不敢再张开唇了,只敢用鼻间一点点的呼气,天知道她正感冒鼻塞。
地板上的众人似乎又开始了争论,为首的两个女人好像吵了起来,但林别已经无暇去分辨到底是谁了,克制和忍耐已经分去了她的全部意识。
她清楚的知道彻底进入易感期了,脑海里满满的都是被本能驱使的欲望,要她标记,占有,她能留一点意识克制自己的呼吸都觉得是个奇迹。
耳边的脚步声缓缓离去,接着是门被关上的声音,落在重新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庄严。
可藏在小隔间的林别和冷浸溪的动作实在是不怎么庄严,冷浸溪埋在林别的肩头颤抖着喘着息,拥着她的腰身一点点蹭着她的脖颈,却被那人扶着头不许她更加深入。
两人的衣服都褪去了好多,内衣带子松松垮垮地系在冷浸溪的肩头,另一边已经滑到她的胳膊,她却没有人任何心思去整理。
林别不敢马上大声呼吸,又等了几分钟确定上面所有人都已经离开后才终于深吸一口气,呼出一大口气来让已经克制到极致的肺腑重获鲜活。
结束了。
终于能不克制自己的信息素,林别头靠着身后的木板,将全身的力量都依托在那,浑身都是冷汗,像掉入了海里。
“没事了。”后怕感瞬间席卷全身,她的背脊都是麻的,林别紧紧皱着眉,捡回方才的怒气,扭过去头去看靠在她肩膀仍在忍耐的冷浸溪。
方才,差点就被发现了。
她本想说一些愤怒的话,可还问说出口就想感受到自己肩膀濡湿的触感。
她一愣,于此同时,怀中的omega信息素彻底迸发,令人沉沦的山茶花香如此清晰地烙印在她的脑海,抽身于外的感觉终于全部回到了林别的身体,后脖颈的滚烫让她浑身颤了一下。
“冷浸溪?”她咬着牙,轻唤女人的名字,心里担忧。
难道还是晚了吗,冷浸溪已经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