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是为什么哭,在这里不开心吗?”
雀不飞摇头,道:“我跟你在一起,哪里会不开心。就算你把我带到山沟沟里去过苦日子,我也开心的。”
沈灼眨了眨眼,只是有些一本正经地开口:“跟着我,不吃苦。”
雀不飞对上对方有些严肃的神情,突然觉得有些奇怪,就是……让他想起来一些自己看小说的时候,那些飘过的弹幕和段评。
若是现在有人在把他当小说看,估计此处会飘过一句————“对对对,只吃寄吧不吃苦。”
意识到什么东西进入了他的脑子后,雀不飞猛然摇了摇头,但却没舍得在内心对自己产生什么谴责,而是直接问候了柳公权和一众文学家的大黄鸭头们。
都怪你们。
在我脑子里植入了什么东西。
沈灼被他突然摇头晃脑的模样吓了一跳,有些疑惑地眨了眨眼,忍不住询问道:“很好吃吗?”
雀不飞回过神来,连忙嗯了一声。
“好吃。”
“特别好吃。”
说着,他扒饭的动作快速了不少。
等到他吃的差不多了,便随意往椅子上一靠,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沈灼也已经用完餐,将筷子轻轻放下。
他看着刀客,似乎踌躇了片刻,再次开口问道:“所以,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雀不飞先是愣了一下,下意识思索了一番,这才想起来刚才沈灼问他的话。
沈灼再次道:“为什么哭。”
雀不飞对上他的那双墨蓝色眸子,被那眸中的流光刺了一下。
便如实道:“我刚才……被里衣的绑带硌得生疼,都硌红了…觉得很不开心,就想我师兄了。”
沈灼垂眸,看向他的腰肢。
他上前将人重新抱起来,直至安置在床榻上。
伸出手来,将那里衣撩开一角。
果然,看见了几块小红斑。
虽然已经随着时间消散了不少,但还是有些明显的。
刀客的腰肢相对其他部位来说,要柔软和娇嫩不少,相当于他的死穴,故而就更加珍贵一些。
沈灼缓缓伸出手,在那几块红斑上揉了揉。
雀不飞只感觉有些烫,顺着他滚烫指尖淌出来的内力正在安抚他。
“哪用得着这么浪费内力,明天就自己消了。”
沈灼却道:“不浪费。”
“为什么硌红了,会先想到你师兄?”
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突然地发问,雀不飞一下子没能反应过来,等到那人再次抬起眸子看他时,他才开口回答:“都怪这衣服。”
沈灼却依旧面带疑惑。
“都怪这衣服。你看——这绑带太麻烦粗糙了,总是把我硌着。以前我师兄都会帮我把这些绑带修改一下,这样就会变得又薄又小,就不会硌我了。”雀不飞说着,就要脱衣服。
当他将那里衣脱掉,才反应过来有些古怪。
自己就这么坦然地在对方的面前脱了个干净。
着实有些直白了。
可是沈灼只是继续轻轻揉着他的腰,像是记住了一样嗯了一声。
“明日我叫折剑送些别的衣服来,保准不会硌人。”
雀不飞笑开来,抓住了对方专心致志搓揉的手,嘴角的笑意有些隐约地发坏。
“哎呀,没事,早就不疼了。”
沈灼只好收回自己的手,用被子将人裹了一下,似乎是怕对方着凉。
“你师兄的消息,不出两日三字狱就会总和出消息来,到时候是我叫人来府上汇报,还是我和你一起去三字狱查看,都可。”
听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