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我们才是夫妻而你。”
高颂寒居高临下,眼瞳如冰似雪:“什么都不是。”
高颂寒说完,抱着衣衫凌乱的少年,转身离开。
宴无微脸上还带着微笑。
他望着那个落在地上的玫瑰,歪了歪脑袋。
他的玫瑰,被泥土弄脏了。
*
夏知被高颂寒抱到了楼上的休息室,放到了床上。
休息室极大,宽敞的床,窗开的很大,冷风吹进来,窗帘被吹得高高扬起。
墙壁上极其贴着银箔,擦得干干净净,仿佛明镜一般极其清晰的映照着房间一切。
因为夏知不喜欢被麻醉很长时间,跟高颂寒闹过,高颂寒换了一种即时麻醉,带有肌肉松弛的效果。
高颂寒捏着夏知的下巴,不由分说的吻了上去。这个吻具有十足的侵略性,极其的强硬,男人的舌尖狠狠撬开少年的牙齿因为麻醉,这变得相当容易,少年全身上下都是软的,一切都向高颂寒放开,任他带着疯狂和残忍的怒火,在他这片柔软而雪白的土地上肆无忌惮的燃烧。
夏知被麻醉了,手指尖尖都是麻麻的,没力气,控制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