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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将他哄了又哄,他才肯乖乖喝下。

喝下最后一口时,只觉得有些恶心,谢云谏适时往楚凝口中塞了一粒盐津梅子,才将那古怪的味道压下。楚凝伏在谢云谏怀中缓了会儿,听见男人歉然说道:“今夜怕是得在文华殿彻夜处理政事,无法陪你了。若是觉得害怕,可唤位宫侍在帐外守候。”

“我哪有那么胆小。”楚凝心中有些失落,却也晓得政务重要,前朝鱼肉百姓以致生灵涂炭,如今天下万民的生计,可以说都系于谢云谏身上,他低声道:“若当真忙,你闲暇时不必回来陪我,好好休息更要紧。”

他实在懂事,惹得谢云谏忍不住将他亲了又亲:“一看见你,便分毫不觉疲累了。”

只是勾住那软舌亲了片刻,谢云谏便感到楚凝软倒在自己怀中,水波潋滟的一双眼中,带着勾人的媚意。谢云谏晓得皇后这是又想要了,将人推至榻上,调笑道:“太医说得当真没错,怀了孕的人,欲望当真要比旁人强些。”

楚凝羞怯地抬手,用袖子挡住了自己泛红的脸。他也不晓得为什么会这样,明明以前要哥哥挑动一番才有的反应,现在一亲一摸便有了,或许太医说的是真的……

“皇后这般浪荡,朕又忙于政务……”谢云谏与他玩笑,“该不会趁着朕不在,寂寞难耐,去勾搭旁的野男人吧?”

他是在开玩笑,楚凝却一阵心虚,只因这些天只要谢云谏夜里不在,影一就会摸进他帐中。

虽说他们本为一人,可是……

心虚之余,竟又有着一丝隐秘的刺激,同被谢云谏和影一爱抚过的腰肢酥软,楚凝仍用袖子遮着脸,踩在了跪在床边的谢云谏肩上。鞋子已被谢云谏脱下,他捉住楚凝的足,隔着罗袜按了两下。

楚凝觉得痒,瑟缩了一下,却挣脱不开男人的手掌。

他发出有些委屈的声音。

谢云谏没再乱按他的足底,问道:“有没有觉着疼?太医说怀孕的中后期,小腿与脚掌可能会胀痛,若是不舒服同我说,我每晚替你按按。”

“不疼,现在、现在还没发肿……”楚凝难耐道,“你别说这些了,我、我好难受……”

谢云谏故意装傻:“哪儿难受?”

楚凝终于掀开袖子,含嗔带怨地看着谢云谏,晓得男人就是想看他主动。他咬着下唇,强忍着羞涩,按住男人后脑,将他按进一片潮热中。

一刻钟后,楚凝无力地躺在榻上,踩着谢云谏的肩头,让谢云谏替他擦身。他看着头顶的幔帐,双目仍有些失神,忽地听见谢云谏说道:“前线传来一则军报,徐敬已有归降我朝的意向,或许不日便可被说道。”

楚凝发出无意义的哼声:“嗯?”

徐敬是谁呀?

他明显还没从方才短暂的情事中缓过神来,谢云谏也看不出他究竟是在意还是不在意。

擦完后将巾帕扔在一旁,谢云谏没将楚凝的裙子盖回去,脸贴在人莹白如玉的小腿上,说道:“打仗的都是些莽汉,粗手粗脚的,可不似我这般懂得疼人。”

明明自己也打过仗的谢云谏脸不红心不跳地诋毁“情敌”。

可惜楚凝完全没听懂他的言外之意,只觉得陛下的脑子好像又出问题了。

谢云谏忍不住图穷匕见:“阿凝,以前的事情不要想了,从今往后,莫要找别的男人。”

“嗯嗯。”楚凝应得很快。

但是谢云谏离开承露宫没多久,人还没走到文华殿呢,一个黑影就通过密道避开侍卫的耳目进入殿中,将他的皇后抱进了怀里。

来人剑眉星目,容貌俊朗,影一其实生得很似楚凝记忆里的哥哥,哥哥有过的那么多身份中,就数燕珩和影一最像楚凝记忆里的少年了。他忍不住伸手描摹影一的眉眼,可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