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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能见人,但他显然低估了自己被折腾到什么程度,也低估了小仙姑吃饭的速度。没几分钟小仙姑就敲响房门,楚凝只能打开一条门缝,把家门钥匙递出去。

小仙姑有些担心:“楚凝,你真的没事吗?”

“……没事。”楚凝躲在门后,想到门外的是一个小姑娘,更加羞耻得无地自容。

小仙姑听见他的声音,怀疑道:“楚凝,你该不会感冒了吧。”

“……嗯,感冒了。”楚凝索性认下,“睡时出了太多汗,劳烦你帮我拿一身换洗衣服。”

“好吧,那你留在这里等我。”小仙姑半信半疑地走了。

她人一走,楚凝便无力地跌坐在地板。

任何人只要看到他,都能晓得他声音有异,绝非因为感冒,而是因为春情未消。梦里的痕迹不会带到现实的身体上,可他满面潮红,赤裸的双腿颤抖不止。

楚凝一醒来,便把那条叫他难受得紧的裤子脱了。

可还不如不脱。楚凝回头看自己从床边走到门口的一路,地板上一串湿漉漉的水痕。窗帘紧闭,房间内虽没有梦中那不见五指的黑,可也十分昏暗,然而楚凝低头看去,仍能看见自己脚踝上也有莹润痕迹。

那只镂空银铃还被他握在掌中,楚凝气得想要狠狠往远处扔去。

可是看着铃铛中藏着的、爱人某一世的尸骨,终究还是没舍得,最后只生气地捶了两下地板,起身摇摇晃晃地往浴室走去。

他腿抖得厉害,俨然一副被男人滋润过度的模样。他路过镜子时,都不敢多看一眼镜中自己的脸。

楚凝拧开淋浴喷头,温热的水流笼罩了他,流水将黏腻的不适感一并洗去。他一手撑着冰凉的墙壁,当头浇下的水让他逐渐清醒,越是清醒,越是让他无法接受自己在梦中做出那些事。

不敢回忆他在男人耳边说的那些言语,不敢回忆他对男人做出的那些邀请,也不敢想象那个渴求爱抚的人……居然是自己。

都是他在清醒的状态绝无可能做的,然而梦中的人天然不太清醒,被男人一哄,被注入所谓的蛇毒,竟是什么都做了。

楚凝又气那人,又气自己。

因为他发现,一想起男人对自己的痴迷,一想起他言语间的宠溺,一想起那半点不作假的欢愉,他竟然觉得,在哥哥面前如此放浪,好似也不是不能接受的。

再来一次,哥哥多哄一哄他,他或许也是愿意的。

难道、难道他真的像这些男人所说的……天性淫/荡吗?

楚凝心乱如麻,不知道以后要不要还这样纵容他们,也放纵自己。直到洗干净了身子楚凝也没想出个答案,裹着浴巾坐在床上,纠结地抱住了自己。

小潮区离这里有点远,哪怕白天好打车,小仙姑带着衣服回来也是近两个小时后的事,楚凝没有吹的头发都要自然干了。

小仙姑做事周到,说是麻烦她带一套衣服,就真从里到外带了一整套。直至穿戴整齐,楚凝才觉得自己彻底离开了那场淫/梦,又是忙不迭地把脏衣服塞进袋子里,又是掩盖罪证似地把地板上的不明痕迹擦干净,等到一切做完了,看镜子好像也看不出什么异样,才敢出现在小仙姑面前。

可有些事情,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楚凝误以为一切恢复如常,小仙姑却看着他泛红的眼尾,莫名潮湿的目光歪了歪脑袋。小仙姑年纪小,只能从表面看出一些异样,不知道异常在何处。她不知道那是一种被滋润过度,好似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熟透了的气息。

偏偏楚凝还生了一张清纯端丽的脸,纯欲交织,出门的一路上,尤其是到了鱼龙混杂的小潮区,不知多少人眼珠子快要掉到他身上。

“我把他们揍一顿吧?”被目光波及到的小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