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他可以宠着一个女人,但绝不该只想着一个女人,更不该为了她浪费时间。
之前是,之后也该是。
谢言珩的眼底暗了暗,等进到赵贵人的主屋内,酒菜已经提前备好了。
他没有让人催赵贵人回来,反而是自己进去斟了杯酒,不紧不慢地喝。
所以当桑青筠带着赵贵人的东西求见的时候,隔着一重门帘,她正好看到独自饮酒的陛下。
这一看不要紧,她的眉头立刻微皱起来,人也犹豫着要不要上前。
是人都有弱点,即使看起来无懈可击的陛下也有,这弱点只有身边最亲近的人才知道。
那便是不胜酒力,陛下很容易醉倒。
因此他几乎从不会白日饮酒,即便有不得不喝的时候也会用兑了水的淡酒应对,眼前这壶显然不是。
陛下今日走得早,又先去了赵太妃那里,她并不知道陛下要来赵贵人处。
此情此景,显然不是她一个女官该参与的。可赵贵人又有吩咐,她犹豫着要不要上前送了东西便走。
就在她犹豫的时候,谢言珩却一眼看到了门前那抹淡青色身影。
他牢牢盯着她,漆黑的眸晦暗莫深,连嗓子都有些嘶哑。
谢言珩喊:“桑青筠。”
桑青筠迟疑的脚步停住。
门前的戴铮轻声道:“青筠,陛下唤你呢,快去吧。”
至此,她只好端着东西轻步上前。
可刚一进房间,谢言珩便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抵在了无人能看到的墙壁上。没点烛火的室内看不清他的侧脸,只闻得到龙涎香的香气混着酒气,是破戒的味道。
他含糊不清地在抵在她耳边,高大的身躯紧紧把她拢在怀里,如一件难得又易碎的宝物:“朕可以给你位分,给你自由,护你无忧。”
“你会不会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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