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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上,喂他喝酒的场景。

她昨晚那样乖顺,连他的手伸进浴袍都没有推拒。

他知道她别有用心,却控制不住自己不沉沦。

所以该死的……他到底喝了多少瓶?

含糊低咒一声,他让何助安排医生来检查,尽快出院。

在离开的路上,他顶着脑内锥痛,思考着她昨晚那样做的动机——

她知道自己被监视,所以才会那么主动地灌醉他,目的一定是趁他住院,从公寓里逃走,彻底离开他。

很拙劣的计划,却是捕杀他最有效的陷阱。

如果她真的逃了,一旦逃出了S市,他要找她,确实得费点功夫。

昨晚到现在,已经过去十几个小时,如果她想跑,现在最远甚至有可能已经出了国。

——不,不可能。

她出不了国,她的护照还在他手上。

总之,这次再把她找回来,他一定要践行自己的诺言,打断她的腿,然后拴起来。

他会让她知道疼,知道怕,知道单方面中止游戏,从他身边逃开,会是什么下场。

……

穆盛洲的心脏依然跳得不太规律,头重脚轻,按照医生叮嘱,本该卧床休息,却被辜苏的事情搅得心烦意乱。

他叫公寓管家把昨晚监控拷一份给他,自己则去了趟辖区派出所,打算找人帮忙看看沿路监控,顺便报案,寻找自己失踪的“员工”。

警局不会帮一个人找另一个毫无关系的成年人,更何况失踪还没到24小时。

但——

残疾人不在此列。

辜苏是个“哑巴”,她的残疾证还在八年前的入职资料里。

她“失踪”之后,是可以不必遵循24小时报案规则的。

即使穆盛洲不是她的直系亲属也没关系,因为她是个孤儿。

“老板”这个身份,已经够了。

特权固然好用,用多了必然会遭到反噬。

而找人这种小事,还用不到资本的力量。

在听到失踪报案后,警员非常重视,把他单独带到了一个房间里问话,详细做了笔录。

在笔录期间,穆盛洲的手机响起过好几次,都被他面无表情地摁掉。

警员用笔尖敲了敲桌面,提醒他:

“电话不接吗?我这里可以等等的。”

他冷淡拒绝,把手机静音,倒扣在桌面:

“公司的事,催我回去开会。不用管,现在找人比较重要。”

不知内情的警员有些感慨:

“你的员工遇上你这样负责的老板,真是一件幸运的事。”

他面不改色,颔首接受,并且更正了一件事:

“遇见她这样的员工,才是我的幸运。”

从警局出来,穆盛洲站在街头想了一会儿,掉头去了辜苏和楚沉原本的“家”。

可合租室友却说,他们早就退租了,一算时间,是辜苏回国前一天。

原来那时候,他们就盘算着要跑路了。

穆盛洲扯了扯嘴角,觉得讽刺,又觉得心脏更加突突地疼,毫无留恋地转身离去,坐进迈巴赫后座时,何助透过后视镜看他,小心地问,接下来去哪里。

他迟缓思考了一会儿,才发现过去那些年里,他和辜苏见面的唯一场景就是“往事”酒吧。

除此之外,他不知道她的喜好,她常去的地点,不知道她遇到危险,会往哪里跑,哪里对她来说,才是安全的。

他从前不关心这些。

颓然靠在椅背上,穆盛洲闭目思索片刻,淡声道:

“回公寓。”

能做的他都做了,如果警方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