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那些比自己年轻的男子,即使容貌再好,身段依然不能同他们相比。即使他勤加养护,依旧改变不了日加粗壮的腰身。
他狠狠握住少年的脆弱白皙的脖颈,对方面色涨红无法呼吸,但对方力气颇大再者地位又尊贵无比,为此连挣扎都不敢。
“你以后有的是机会,但不是现在。”陆檀礼警告对方不要逾越。他怕自己年老色衰,留不住姜漱玉才精心准备的少年。
但没有哪一个男子愿意将心上人拱手让给别人,但也只能被迫将人先扔到自己看不见的地方。
他轻轻抚摸着胸前的伤口,面上浮现出温柔的笑。许久没有睡得那么好,不知多少夜间都是一人躺在冰冷的锦被上久未入眠。
“凰后呢?”
“他昨夜跪得太久,感了风寒,已经被他宫内的人带走。”
“真是不中用啊。”
此时沈相也是这样想得。
女人望着床榻上冥顽不灵的沈璧,长叹道:“你呀什么都不懂。那些听话乖巧性子子温和的男子只会让女人觉得没有情趣,只能摆在家里当个正室。真正能让女子动情的还要是那些顽劣有性子的,就说你那命短的表哥,你舅舅当初天天愁他嫁不出去,可漱玉却钟意……”
“母亲。”沈璧厉声喝道,用尽全身力气让对方闭了口。
沈相不再吭声,叮嘱他身边的人好好照顾凰后。她这一宿被折腾地不轻,回府后要好好睡上一觉。
这晚同样失眠的还有姜家众人,张老进宫没瞧见人就出来了。正忧心忡忡不知发生何事时,沈相过来赔罪说自己管教无方,使得凰后伤了漱玉,但是并无大碍。
姜许氏一听当即要拿剑去砍她,幸得姜舒华拦住。客客气气将人送走,她怎么都觉得此事有蹊跷。
沈璧这孩子她也是看着长大的,性情纯善。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沈相也知道得罪姜家没有好果子吃,两家因为从前悔婚一事许久未有往来,但也是比得罪陆家那显贵强。
凰后伤了姜漱玉的事在她的无意透露中不胫而走。正好传进了赵李氏的耳中。他这几日正为青琅的婚事忧心不已,这孩子自从跟姜家的长女议亲失败后便整日失魂落魄,打不起精神。
青琅毕竟岁数不小,赵家又是清贵世家极看重名誉。男子若是二十还未出嫁,可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刚回赵府,他就兴冲冲对着正茶饭不思的孩儿说道:“幸好你没同姜家的长女说亲成事,她呀在宫中不知怎么被伤着了。”
“严不严重,人可还好。”赵青琅这才回过神来,目光焦急地询问父亲。
这些日子他也相看过几位贵女,即使门第尊贵他也看不上,满心都是那次见到的姜家长女。赵青琅从未见过那般清雅的女子,看谁都是淡淡笑意。明明只是说过两句话却让他朝思暮想。
“这跟你又有什么干系,此事说明你们两人没有缘分。”赵李氏心中焦急,他看好的贵女青琅都推脱出不行。为此一向好脾气的妻君还大动肝火,罚这孩子抄写男训。
女婚男嫁都是母父之命媒妁之言,哪能由一个男子做决定,更不用说还挑拣起来。
两人的对话正好被赵怀逸听见,他瞬间面色惨白。
漱玉怎么会受伤呢?前世她身上明明并无伤痕。难道是因为自己的缘故,他迫切回想当年是否也有此事。
但两人上辈子见面是在七夕。赵怀逸索性偷偷溜出府。看管他的石竹伤还没好,翻墙而过对他已经是信手拈来。随后去姜家门口徘徊想知道她到底伤得如何。
却不料正好被傅霖遇见。她是被姑姑托付给姜家传话,毕竟清晨还没说上两三句就被轰了出来。她遥遥就看见戴着帷帽的小公子,光站在那里的修长身姿就让她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