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沉轻嗯了一声接口道:“没有。”
禹清池了然,只道:“圣尊一不在,沈砚白便会挑起事端!”
禹清池说完这句脑中不断思考,既然自己复活的事被沈砚白已然知晓,那么沈砚白把各大门主召集至此,肯定是在商议什么对付她或者太极宗的主意。
现在司珏受伤严重,绝对不能让他再冒险了,而自己也才刚刚聚魂完成,功力尚未恢复完全,不能够独自对抗沈砚白与其他门派。如若冒然出去,先不说司珏不会同意,就算司珏同意,她也不能对沈砚白一击必杀,到时候不但打草惊蛇,兴许连命都丢了。
…由此看来也别无他法,唯有静观其变了。
“静沉,这几日我与圣尊需要修炼,你帮我盯紧沈砚白的动向,若是哪一日他离开了玄清门,你务必要告知我。”
静沉平日最是乖巧,现在他隐隐也感觉到禹清池和司珏的关系,所以便听从:“我会密切关注的,你要好好照顾圣尊。”
待二人传音完,司珏微微睁开眼,这些日子他时常会闭目养神,想来是大伤后体力不济。
“怎么一直不说话?”司珏的声音低沉轻缓,带着温柔。
禹清池靠在司珏身上,扬起笑:“没什么,刚刚跟静沉交代了一下,不要让任何人来打扰我们。”
司珏轻轻捏了一下禹清池的鼻头,调侃道:“你倒是越发有女主人的样子,现在也指挥起静沉了。”
禹清池往司珏怀里蹭了蹭,亲昵得很,声音也带着软腻:“怎么?夫妻之实都有了,你不该给我个名分吗?”
司珏一阵轻笑,被禹清池耍泼皮的模样逗笑,心里是塞的满满当当的甜意:“等我伤势好转,出去就与你成亲。”
说完,司珏缓缓起身,伸出手去,牵着禹清池往居所前的花海走去,两人皆一袭白衣,青丝轻扬,花海紫浪随风而荡,掀起层层叠叠的浪漫。
禹清池被司珏牵着,觉得这样的日子就是她心神向往的,只是她一想到司珏的伤势就忍不住担心。
“司珏,如今你金丹破裂,需静心修养,明日我便用你的青铜鼎为你炼制泡浴的汤药。”
司珏转过头,看着禹清池如今美得令人心惊的面庞:“这就开始管着我了。”
“现在你打不过我,就得听我的,泡药浴能助你加速内养。”
“那我要你跟我一起泡。”司珏这话说的很轻,像是说着吃饭睡觉的寻常事一般。
禹清池想起司珏的疯狂,不禁面红耳赤,她嗔怪一声:“你为老不尊。”
司珏突然正经:“我要你与我一起泡是为了让你掌点我穴位,以便药性入静脉,更好吸收修炼,我怎么为老不尊了?”
意识到是自己想歪了的禹清池一阵慌张,忙道:“额我我”
“噢,你是想与我干点其他什么,嗯也不是不可以。”司珏压着笑,尽量让自己显得平静,其实将禹清池的窘迫看在眼里,觉得好玩得紧。
禹清池有口难辩,索性转过头不与司珏说话,她顺手摘下一朵紫色鲜花,拿在手中把玩。
司珏将禹清池的身子扳回来,与自己面对面。
而后,他从禹清池手中把花接过,不紧不慢的给禹清池戴在头上:“真好看。”
禹清池抬手摸了摸头上的花,此时少女姿态尽显,她轻轻仰头看向司珏,眼眸中的星辉闪亮,“是我好看还是花好看?”
“花好看。”
“哼,你…”禹清池上一秒还充满期待,下一秒就被气的小脸鼓鼓的。
司珏笑着揉了揉她的脸颊:“不逗你了,我们再转转就回去,今日早些歇息,明日我再教你青铜鼎的用法。”
“圣尊可是越发不像样子了,现在尽会说些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