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而后这些瘴气会四溢,到时候那些老百姓也会遭殃。瘴气少量吸之会使人迷醉,要是量大…便是毒药了,会要人命。”
禹清池难得见司珏这样耐心的给她解释,一脸认真的点头,顺便还亮起星星眼:“圣尊果然博学多才,见多识广!”
“本座三百岁了。”
禹清池抱拳:“太爷爷,晚辈失敬失敬!”
谁想她刚说完这句话,下巴就被司珏用手指勾了起来,而后被迫面对司珏,他一张完美的无可挑剔的脸赫然放大在她面前。
“再乱叫辈分,我把你扔进去。”
禹清池嘻嘻一笑
,她心里知道司珏在吓唬自己,现在她可不怕他。
“开个玩笑而已,你才舍不得了。”
司珏放开她,在她额头轻点一下:“不可顽皮。”
禹清池冲着他笑,“你这样说话更像是长辈了。”
司珏忍俊不禁,暗自道:“看来以后本座要跟你辈人打成一片,不能再自尊为长。”
随后他看着眼前高大的药鼎,脸色凝重,“这鼎轻易破不得留着又是个祸患,唯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禹清池正色道。
“用我的青铜鼎炼化此药鼎。我那青铜鼎可炼化魔族、邪煞、鬼魅、自然也能炼化区区一个被瘴气浸染的药鼎。”
“圣尊那青铜鼎果然是好用,什么都能炼,不过……”禹清池调侃:“以鼎炼鼎,同类相煎。我说圣尊大人,咱们是不是太残忍了。”
司珏轻哼一声,“我看你越来越有同情心了,一只死物也用得着你这般心疼。”
禹清池撇撇嘴,没再作声。
之后司珏便从袖中取出青铜鼎,伴着“轰隆”一声巨响,青铜鼎沉沉落地,激起一层薄薄的烟尘。司珏一鼓作气,挥袖将青铜鼎旁侧的药鼎拨进青铜鼎中,再施三味真火炼化。
炼化中,不断有滚滚黑烟散出,禹清池心慌之下,便要施加结界罩住青铜鼎,以免黑气窜出。司珏却不动声色地抬手制止,沉声道:“这瘴气狡猾,结界困不住它,不必设界。你放宽心,青铜鼎不会放过任何进入它其中的邪物。不绞杀干净,绝不会作罢。”
禹清池这才停止动手,只无动于衷地站在司珏身侧,看着青铜鼎消化另一个药鼎。果然,她看见黑烟窜到空中欲逃之际,便被一只无形之手拖了回去,再次吞入青铜鼎中。
随着青铜鼎整个鼎身颤栗一阵后,黑气彻底消失,青铜鼎也静了下来。
司珏又等了一阵,移身过去,在鼎中窥了一眼之后,挥袖将青铜鼎召回,冷声道:“沉疏柏害人的东西终是没了。”
“我们就算把这里烧了,沉疏柏也可能卷土重来,唯有找到沉疏柏,将他彻底诛杀才是一劳永逸之法。”禹清池烦闷道,“可现在不知他到底逃去哪里了。或许是有高人给他通风报信,让他早早就躲了起来。”
司珏细想一阵,“你的罗盘不是可以追踪吗?”
禹清池点头,“只是需要被追踪人身体的一部分,或者佩戴许久沾染被追踪人的气息的东西才行……”
说到这里,禹清池突然醍醐灌顶,“对啊!我们现在就是在沉疏柏的老巢,想找个追踪之物还是很容易的,我现在就去寻。”
禹清池二话没说钻进沉疏柏的房间,然后在床上趴着摸索。司珏移进来,见禹清池模样忍不住说道:“你这样在他床上摸爬,可找出什么了?”
禹清池仍在床上找着,越找就越困惑,眉头拧的越紧,常人怎么可能不掉头发?尤其像沉疏柏那样满头青丝的。可这床上过分干净,什么都没有。
她还要再好好寻寻,司珏却道:“不必找了,显而易见沉疏柏已经将一切都处理好了。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