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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玉至两两对面。

不过也就只是住了几天,他很快就与闻玉至住在一起厮混。

随口敷衍了询问讨好的弟子几句,谢春酌回了自己居住的山头。

叶叩芳不在,四喜娃娃在。

四喜娃娃被五花大绑扔在桌子上,看着十分凄惨可怜,听到声音就开始咦咦呜呜地哭,见到来人就闭了嘴,结果还是没能逃过被一脚踹到墙上的下场。

“叶叩芳呢?”谢春酌坐到桌前倒了杯水泼到它身上。

四喜娃娃像只怪异的狗,前后两个脑袋疯狂甩水。

谢春酌开了屏障,见它甩完仰头期待一看,又失落低头的样子,冷笑一声:“再给我闹幺蛾子,我弄死你。”

“……”

四喜娃娃嘀嘀咕咕:“喜、喜。”

上次它们带路带对了啊,没有闹幺蛾子,谢春酌不能骂它们。

“带对了?藏书阁里有叶叩芳吗?”

“……喜、喜。”可是明明是对的。

四喜娃娃说不清楚,谢春酌只以为它们是撒谎,想把这事儿混过去。

顾忌着还用得上它,谢春酌没多跟它计较,就把它晾在一边。

谢春酌本以为叶叩芳不久后就会回来,于是点燃烛火,一边戏弄着四喜娃娃,一边思忖、捋着关于叶叩芳、闻玉至、南災、骷髅妖之间的关联。

他们之间必定有他不知道的联系,甚至于……藏着一个共同的秘密。

可究竟是什么秘密呢?

谢春酌百思不得其解,待到夜深,被绑起来踩在脚下的四喜娃娃变成软绵绵一团,踩着时发出很轻的“喜、喜”声,还有轻微的鼾声。

这家伙能睡着觉也是奇怪。

谢春酌听着生出几分困意。望了望门外,月光撩人,幽蓝白光莹莹落地,地面像是盛了一盆浮动着暗光的水。

他手肘撑着桌面,双眸微垂,昏昏欲睡,不知不觉间,竟陷入了睡梦。

睡眠浅,对周遭的一切还有些朦胧的意识,谢春酌听见了有人推门而入。

那人走到了他的身边,在他身旁坐下,似是在端详他的面容。

之后,是很轻的摸索。

指尖从额头滑落,到鼻尖,然后是手掌,覆盖住他的眼睛,指腹顺着眉骨眼窝轮廓去摸索,谢春酌感到不适,还有一点微不可察的恐惧不安。

……对方力气稍大些,他就有种眼球在被仔细观察,即将被挖走的错觉。

许是他不自觉的躲避和轻颤的睫毛暴露了自身,那人转而用手掌托住了他的脸。

摩擦,揉捏。

而后是纤瘦的脖颈,手扶下,搂住腰。

谢春酌整个人被托着腰抱起,最后挪到了对方的怀中。

眼皮沉沉,睁不开,悚然的恐惧席卷心头,谢春酌奋力想要挣扎,实际上也只是手指无力地动了一下。

呼、呼……

呼吸落在了额头。

吻到了眼睛上。

……

初晓,谢春酌很突兀地醒来。

他趴在桌子上,视线落在门口照射进来的一点悠悠的碎光,还未彻底醒神。

不远处的四喜娃娃倒在地上睡得正香,屋内透着股凉意,他直起身后,除却身前还有些温度,周遭一片冷。

叶叩芳一夜未归。

谢春酌坐在原地愣了好半晌,慢吞吞地站起来脱掉外衣,上了床榻盖上被子。

脑中一片混沌,他隐约记得昨晚屋里似乎进了人,但究竟是谁呢?

他设下的阵法也没人触碰到……

谢春酌迷迷糊糊地想着,侧过身子,堆起的青丝部分夹进衣襟内,纤细雪白的脖颈露出,令人不由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