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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沙发。

拉尔斯缓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想起来询问凌伊:“黑豹它……没事了吗?”

他不自觉喃喃道,“我从来都没有见它这么活泼过。”

哪怕是拉尔斯刚觉醒的时候,黑豹也并不是这个样子的,那时候他的精神图景还充满了生机。

尽管如此,精神体多数时候也只是安静的趴在那里,只在出任务时才会活跃几分。

“它一直都这么活泼。”

凌伊意有所指,“是你把它养得太差了。”

长期忍受病痛的动物,安静是它们忍耐痛苦的方式,而并非是它们的本意。

拉尔斯都尚且还会通过伤害身体的行为去释放情绪,可精神体却连这种办法都没有。

一个一出生就因为主人而不得不压抑天性的精神体,又怎么可能明白该怎么解放天性呢?

拉尔斯被凌伊说得怔了一下,突然沉默下去。

只要他一天不愿意去接受向导的精神疏导,这种情况就永远都只会是昙花一现。

黑豹现在还有心情去撒娇卖萌,纯粹是因为精神图景的封闭让它无法感应到主人的情况。

如果拉尔斯会被说几句就放下坚持,他也不会变成这样了。

凌伊也没想过说服他什么,只是对着面前摆放着的床抬了抬下巴:“上去试试。”

拉尔斯转眼看过去,眼睫微颤,迟疑地将掌心慢慢压向床单。

肉眼看上去是丝绸质感的大床,摸上去手感却更像是包裹感很强的水流。

带来的摩擦感极小,甚至还没有水流容易掀起涟漪的弊端。

拉尔斯无意识松了松眉眼,饱受折磨的身体像是终于接触到了甘霖,让人想要迫不及待就躺上去。

“看来不用换了。”

凌伊唇角微勾,落在他腰间的手轻拍了一下,“还有什么需要的就去呼唤家里的智脑。”

拉尔斯被拍得身体一软,前倾的身体立即就砸在了被面上,前胸挺立的敏感部位被刺激得炸起细小的颗粒。

他顿时恼怒地扭头瞪她,蒙着层水光的翠绿猫眼看上去却毫无威慑力,悬在眼睫上的水珠也颤巍巍地坠落,倒更加想要让人得寸进尺起来。

凌伊也确实没有放过他,微凉的指尖漫不经心地向下移动着。

拉尔斯的身体顿时僵硬了起来。

他垂下又密又长的眼睫,终于撑不住把脸颊埋进了柔软的被面,铺展开的卷曲发丝下,耳廓通红。

身体也在随着急促的呼吸一起颤栗了起来。

但最后她的指尖也仅仅是落在了尾椎上,抓住了那条毛茸茸的漆黑豹尾捏了捏。

凌伊俯身,贴近他软塌塌后压的豹耳吐出着字句:“好好休息。”

濡湿冰凉的吐息被粘在了拉尔斯耳朵细密的绒毛上,让那双耳朵控制不住地抖动着。

被放大数倍的感官,也让他根本受不了如耳朵这样敏感的地方被贴近,本就软绵绵的长腿因此直接垂落到了地毯上。

几乎一瞬间,拉尔斯的瞳孔就失去了焦距,眼角不自觉溢出了一滴生理性的泪水。

等到感官再度回归时,他才从失神中缓过来,发现凌伊早就离开了房

间。

“……”

拉尔斯恼怒地抿起唇。

她收留他哪里是想要治疗他,分明是为了可以随时玩弄他吧?!

拉尔斯撑着手臂从地上站了起来,强健的身躯此刻竟然仅仅是因为跌落在了地上,膝盖就已经红了。

不甚明显地情潮拍打着身体,却在成倍上升的五感下给他紧绷的肌理蒙上了一层明显的谷欠色。

他强行忽略这些,吐了一口热气,直接钻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