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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办法享受到欢愉。

而越是没办法满足,就会越发渴望得到满足,罪魁祸首的身影自然便会频繁的出现在脑海中。

拉尔斯并不是恪守贞洁的苦修士,但他从来都厌恶那种被谷欠望所支配的感觉。

为此宁愿在自己身上留下深刻的痕迹也不愿去放纵欲求。

但黑暗哨兵却似乎总是逃不脱这些。

不能自抑地,一边排斥一边却又病态的渴求。

拉尔斯时常在想,这是不是也是向导小姐游戏中的一环?

毕竟看一个硬骨头不得不折断脊梁去请求被玩弄,确实会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而黑暗哨兵暴烈强盛的嗜欲,往往还会在这其中添砖加瓦,鼓动着他们放弃原则和底线。

拉尔斯曾经以为自己会是其中的意外。

但他似乎太高估自己了。

精神体完全倒向了向导小姐,在无法维系理智的睡眠状态中,她更是频繁出现在了他的梦里。

然而从未接触过的领域,让他在梦里都不能得到满足,空虚的感觉充溢在心口,连曾经热衷的杀戮都提不起兴趣。

那些抵抗就像是为了给她增添更多趣味一样,最后还是会迎来一样的结果。

拉尔斯弓起的腰身下沉,眼睫下翠绿的兽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他其实知道对方的名字是什么。

那天从诊疗室离开之后,他就登上光脑去查探过她的资料。

但拉尔斯依旧会去尽量避免想起她的名字。

哨兵强大的五感所带来的精神负荷太强,又没有向导那样精细强大的疏导能力。

所以每一个认识

的哨兵阵亡、向导的牺牲,对当事人来说都不亚于一场精神上的凌迟。

尽管黑暗哨兵因为精神体异化的缘故,每天都在忍受痛苦,有着极端的耐痛性,在这种事情上也依旧束手无策。

要知道,很多哨兵的精神异化,往往都是从目睹了战友的阵亡才开始浮现出来的。

拉尔斯刻意不去记凌伊的名字,便是为了不让对方在自己心里留下更深刻的锚点。

记得向导小姐就已经是很可怕的一件事了,要是再留下更深刻的烙印,他连挣扎都不需要挣扎,就会很快沦为她的战利品。

名字是可以立马识别出一个人的重要标识,会让人飞快地做到联想,从而达到一听到那个名字,身体就会不自控的出现应激反应的地步。

很多哨兵的条件反射,都是被向导这么训出来的。

然而掩耳盗铃、自欺欺人的效果显然很一般。

拉尔斯喉结重重滑动着,舌尖下意识探了出来,在止咬器的网格间勾出晶亮的水痕。

初雪一般清凉的气息沁了过来,却达不到一点降温的效果,他黏稠地目光仿佛在空气中拉出了一条细细的丝,无声无息地将距离拉扯到超越了安全的界限。

滚热潮湿的呼吸被吐了出来,拉尔斯抬手按住冰冷的止咬器,仅存的理智让他克制住了摘下的冲动。

他并不排斥和对方发生些什么,毕竟他都被玩成这样了,也没必要再去抗拒什么。

但向导的身体一向脆弱,在没有细致了解过之前,他可不敢下手。

何况对方也未必乐意。

向导通常都对精神结合更情有独钟,那是向导的主场,再强大的哨兵都无法反抗。

拉尔斯竭力稳住自己越来越不稳的气息,阖上幽绿的眼瞳不再去看她。

然而近在咫尺的向导小姐,很难让人不产生去冒犯的阴暗想法。

全身都因此泛起了潮涌般猛烈的渴望。

汗珠顺着鼻梁坠落到她的鬓发间,拉尔斯舔了一下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