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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是苍梧。

“苍梧?你方才去哪儿了?”

苍梧没有回答,一双眼睛定定地看她,薄唇紧抿着。

兰山君被她看得莫名:“怎么了?”

“来来来,这个是用旸谷的迎日松叶酿的酒,适合兰山和苍梧,融合了旸谷的灵气,对兰山的境界稳固也很好。”

陵光跑到两人面前,打断了对话。

酒盏也是陵光从酒室里拿来的,不同的酒盏配着不同的酒,十分讲究,看来雪长老也是极会品酒赏酒。

琉璃酒盏清透,有着草木之色的酒水带着晨露的清新和松叶的淡香。

酒一入盏,兰山君还在看酒水在酒盏中的奇妙变化,一转头发现苍梧的酒盏已经空了。

兰山君:“?”

“师妹,有心事?”兰山君偏头靠近苍梧小声询问。

苍梧紧握着酒盏,一言不发。

陵光她们带了七八种酒过来,酒盏同样也有七八套,就这么一杯一杯喝下去,过多的灵酒混合在一起,难免令这些不知节制的少年人身心皆醉。

空了的酒瓶酒盏慢慢散成了灵气消散,繁星之下的云巅上零零星星躺着几个人。

听雪楼少主摇摇晃晃饮尽最后一盏酒,手中短笛转了几个圈,灵力散开。

悠扬笛声响起时,四周的云海也被带动着翻涌起来,夜色中皎月朦胧,醉意上头的少年看过去只觉得如临梦境。

陵光闭着眼睛抱着宋清成的胳膊,笑得开心满足:“好听。”

宋清成握住她的手:“嗯。”

萧酒呼呼大睡,但随着笛声袅袅于睡梦中也露出笑来。

照尘在萧酒身边,即便是躺着也规矩地将手叠放在小腹处,她面上并无醉意,可频繁的眨动眼睛已经暴露了她此时此刻的不在状态。

稍远一些的崖边,兰山君死死抱住苍梧的肩膀把人压着躺下。

这孩子喝了几杯酒,就吵着闹着要过来这边,说她想飞。

醉成这傻样还想飞,剑都御不稳吧。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醉酒,苍梧的呼吸声比平时重一些。

兰山君还算清醒,她用手臂横压在苍梧的心口前,想了想还是把人带远一点安全些。

正当她想起身,苍梧忽然抬手握着她的肩膀,猛地用力将两人的位置换了过来,只是这一次苍梧是面对面压在兰山君身上。

“师姐。”

苍梧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委屈,兰山君挣扎的力道忽地小了一些。

苍梧将头埋进师姐的脖颈里,呼吸滚烫炙热。

“师姐。”

兰山君眼睛动了一下,耳边是交错加快的心跳声,她好像也有些醉了。

脖颈处的脑袋并不老实,不停地蹭着,没一会儿就将兰山君的领口蹭得松散了些,露出内里莹白的皮肤和一小片精致锁骨。

“苍梧!”兰山君低声呵斥阻止她。

说罢她又转头去看那边其她人的反应,她现在衣衫不整被苍梧压着可不能被看见,不然怎么样都说不清了。

她这么一扭头就让苍梧又将衣衫蹭开了一些,露出半枚浅淡的咬痕。

苍梧的动作停下,她一只手撑起身体,另一只手直接将兰山君半边衣衫扯开,将那枚咬痕彻底漏了出来。

兰山君万万没想到苍梧醉酒之后竟然会扒人衣服,她怔了片刻,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巴掌已经落在了苍梧脸上。

‘啪’地一声脆响。

“啊?谁放炮仗了?”远处的陵光声还有些迷糊。

兰山君连忙将人推开,又把自己的衣衫拉好,在其她人看过来的时候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挡住了苍梧。

手心传来痛楚,兰山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