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胃口可就不好了。”容韶山笑了笑,拿自己举例子,“就说我吧,我有两个太太,小瑛无疑是我的挚爱,但论相处起来,我的二太太要比大太太好得多,为什么呢?”他没有说全,叹气道:“有时候,女人太聪明真不是件好事啊。”
商呈玉开口,制止容韶山继续向下讲,“我跟昭昭在一起,当然是喜欢她的聪明,况且,我娶得是太太,是共度一生的人,并不是玩物,她聪明强大,我只会替她高兴。”
容韶山见他心意已决,没再执着。
他都把当时制定协议的律师请过来了,自己还有什么置喙余地呢?
只是对商呈玉的最后一句话,容韶山并不认可,“聪明强大待在你身边的伴侣当然值得喜欢,可要是有一天,她要是用她的聪明强大从你身边飞走,你就不那么喜欢了。”
容韶山笑起来,精准戳中商呈玉的软肋,“对于昭昭,你并不是无愧于心的,不是吗?”
话音落下,容韶山望见,他平静从容一整个上午的女婿神色怔忡一瞬,很快,那点情绪便消失了。
但收在容韶山眼中。
他笑意微深,拨弄着茶盏,“卿卿快回来了,你们啊,都有的是叙旧的时间,有些事情,也能慢慢盘算盘算。”
“盘算什么呢?”帘外传来轻柔的女声。
佣人拨开珠帘,露出郁小瑛明艳逼人的脸。
她含笑看向容韶山,“先生刚刚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有什么事情需要叙旧,又有什么事情该盘算?”
容韶山一见到郁小瑛,气势就低了起来,他赶紧让郁小瑛上座,“太太怎么亲自过来了,我该亲自迎你的。”
“我为女儿操碎心,当然也关心女婿,就过来看一看,正好听见你说什么女人不能有太大的权力不能太聪明之类的话——”说到一半,扶着她肩膀的那双手急促发抖。
她停下,抬起眼看容韶山,看着他苍白的脸,盈盈笑,“你抖什么,我冤枉你了?”
容韶山的血液冷透了,“大小姐说得对。”
他挪出旧时的称呼,这是他妥协的象征。
郁小瑛见好就收,给来得这一趟做收尾,“一个女婿便是半个儿子,我拿呈玉当儿子疼得,你可不许难为他,说那些事情做什么呢?无论是卿卿、昭昭还是呈玉,他们都是好孩子,咱们就不要拿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为难好孩子了,咱们呐,一起把那些事情压下去,让孩子们好好过日子,先生觉得呢?”
容韶山抿了口茶,勉强笑,“当然当然。”
郁小瑛点了下头,投桃报李,吩咐佣人,“拿块帕子,我给先生擦擦汗。”
其实,她衣襟上就系着一块雪白的丝帕,这样讲,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说得好听,做是不会做的。
容向熙来得时候,罕见父母齐聚一堂,旁边还坐着商呈玉以及一位律师。
她笑了下,什么都不知道的单纯模样,“这是来做什么了,好热闹。”
郁小瑛笑着拉住她,“你爸爸要发扬父爱呢,想把中恒赠与的那份股份彻底交给你,还不谢谢他。”
容向熙挑了下眉,似乎不怎么相信的模样,“妈妈,别是您逼爸爸的。”
郁小瑛柔声跟她唱双簧,“我哪里敢呢?你爸爸虽然表面不说,心底记挂着你呢,那份股份本来就是替你保管的,现在你成长起来了,可不得物归原主吗?”
容向熙问:“是吗,爸爸?”
眼见母女两个把他越架越高,容韶山只好挤出笑同意了,说完,还不忘提起商呈玉,“也有呈玉的功,要不是他,我还想不起这一茬!”
容向熙没戳穿他把戏,甜甜道:“爸爸对我真好。”
签完合同,容向熙拉着郁小瑛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