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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的心里却是冰冷的,脸色苍白的宛如一张薄薄的纸。

“你别这么做……”

温迟栖纤细的手指不停推嚷着谢舟的身体,但一向对他称得上“言听计从”的谢舟,此刻却像一座山一样挡在温迟栖面前,甚至连动作都没有停下。

他的手一点点的抚过温迟栖的身体,饶有兴致的问。

“宝宝,你舒服吗?喜欢我这么对你吗?”

“别动。”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腿还疼吗?”

温迟栖拼命的摇头,他不舒服,他一点也不舒服,他现在不想跟谢舟这样了。

温迟栖感觉自己的心仿佛在被人用一只大手紧紧的捏着,他快要不能呼吸,眼泪直直的向下垂落,身体不停的挣扎。

眼睛还一直看向门口的位置,活像个被人强迫的良家妇女,但谢舟没有任何停下的意思,甚至连动作都也没有丝毫减轻。

他看着温迟栖堪称痛苦的表情只是笑,一双眼睛狠戾的扫过门口,动作更加的用力,仿佛要将他自己镶进温迟栖身体内。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凭什么我这么对他,他就露出这副不情愿的表情。

凭什么从小到大,温迟栖在他和江远鹤之间选的永远都是江远鹤。

凭什么只要有江远鹤的地方,温迟栖的目光永远都会被他吸引。

凭什么江远鹤做了那么多伤害他的事情,温迟栖还是要对他念念不忘。

说什么要一刀两段,说什么彻底死心,在骗自己吗?

他现在哪里有死心的模样,明明还一直在爱。

如果如果当初是他去乡下将温迟栖带回来抚养长大,结果会不会跟现在完全不一样,他会不会像对江远鹤一样对待自己。

谢舟一想到过去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低头看到温迟栖挣扎的模样,压在心底那些脾气瞬间爆发。

他发脾气跟江远鹤完全不同,江远鹤一般会表现为在床上发狠,但言语却是侮辱,而谢舟只是在开头笑着开口。

“栖栖,你在他床上也是这么拒绝吗?”

……

“别……痛。”

温迟栖被谢舟的动作吓到,他哭得更大声了些,手脚并用着挣扎着向前爬,想逃离这种禁锢,但却被人扯了回去。

谢舟颇为无辜的对着温迟栖开口,“宝宝,你在躲什么,这个门防盗系数很高,他进来需要一段时间。

你不是今天答应了要跟我在一起吗?”

说着,谢舟用手用力的压着他的口鼻,将他所有的喘息都压盖在手下,温迟栖在谢舟逐渐加重的力道下失了力气,门也在放弃抵抗时被人猛得踹开,电锯的声音也消失不见。

江远鹤仍旧穿着昨天那套衣服,向来一丝不苟的头发此时从额头垂下几缕,西装外套上还有着明显的灰尘以及斑驳的血迹,看起来像是刚苏醒过来就马不停蹄的过来找他。

此刻江远鹤那双向来波澜不惊的双眼,一寸寸的扫过还在床上的温迟栖和江远鹤身上,薄唇抿成一道锋利的直线,空气中的温度骤然下降。

温迟栖的脸苍白如纸,连哭声都被吓得止住,身体止不住的发抖,但谢舟却像挑衅一样放开捂着温迟栖口鼻的手,故意动了动。

温迟栖没克制住从唇中泻出一道甜腻的声音,视线模糊中,他看到江远鹤似乎是笑了,他的心也更加的沉,浑身止不住的发抖。

他在生气……

江远鹤生气时就是这副模样,并且他此时的精神应该算不上好,心理医生说他有精神方面的疾病。

而一个精神病杀人是不需要负责的。

下一秒,仿佛是为了验证他的猜想一样,江远鹤一步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