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
“你第一次时也害怕吗?”
贺岩睁着眼睛说瞎话,“当然,很怕。”
闻雪却深信不疑,点点头,“好,我不怕了。”
他替她关上车门,绕过车头坐上副驾,系上安全带,手把手教她启动车辆,一顿手忙脚乱,吉普车驶出停车位,一会儿慢得像蜗牛,一会儿蜗牛踩上风火轮。
“啊啊怎么办怎么办我不会!”
贺岩被颠得前俯后仰,仍然面不改色地安慰她:“就这样开,开得非常好。”
“真的吗?”
“嗯。”
…
车辆在宽阔的马路上行驶着。
找到手感的闻雪时不时就忐忑地问一句:“我感觉我开得好快,是不是超速了?”
贺岩腿上躺着她那三个娃娃,单手支着脑袋,无奈地笑了声:“没有。”
闻雪大概感受到了开车的乐趣,她唇角扬起,虽然速度远没有七十迈,但心情莫名开始自由自在,深夜马路上的车果然很少,天寒地冻,万籁俱寂。
她甚至有种整个世界只剩下她跟贺岩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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