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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到好处地揉按着,他揉了几下,戚清才意识到他在给自己活血。

只是这位置实在暧昧,戚清刚刚升起的感动瞬间被浇灭,丝毫不怀疑他还有别的用心,咬牙道:“不须你乱揉。”

“我种下的因,自然该由我来解。”岳寂忽而微微一笑,手指在那处轻轻打转,压低声音道:“还是说……师父其实很愿意留下我的印记?”

“咳咳!”

一直背对着他们的蜃族老者终于忍无可忍,重重清了清嗓子。

不好,差点忘了这老头还在。

戚清立刻毫不留情地把岳寂的手拍开,手忙脚乱地整理起衣衫来。

岳寂捂着拍红的手背,可怜兮兮地凑到他面前:“师父好狠的心,连个奖励都不肯给?”

“方才的‘奖励’还不够?”戚清危险地乜他一眼:“那不如回宗后,我去申请一个医堂打工名额奖励你,如何?到时候不须你多言,多的是师兄弟让你‘揉’。”

青年系好衣裳,又道:“手。”

岳寂乖乖把手伸出来,戚清拿起没用上的药膏,低头细细给掌心那道伤口涂了药。

他声音轻得几不可闻:“下次不准再这样……为师宁愿受伤,也不想看你流血。”

岳寂听见了,却没应声。

戚清知道他没答应就是在偷偷想鬼主意,遂加重了语气:“就算为师哪天只剩一口气,也不准你用这种法子,听明白没有?”

这话起了点效果,岳寂突然攥紧他的手,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不会有那一天。”

蜃族老头实在看不下去,飘过来打断道:“别眉来眼去了!接下来有什么打算?说给老夫听听。”

“什么叫眉来眼去?教育弟子懂不懂?”戚清撇撇嘴,末了取出那半把红莲纹钥匙,沉吟道:“自然是去寻火莲,想必跟我一样想法的人不在少数……若能再度遇到师兄最好不过。”

他把钥匙递给岳寂,岳寂把玩了一下,眸中闪过暗芒:“我倒有个主意。”

两人目光相接,戚清眉梢微挑:“难不成你想……”

岳寂弯起嘴唇:“跟上去看看,能抢过来——最好。”

方才混战时,闻老分明有许多机会痛下杀手,只要肯不顾一切。但那老头权衡半晌,终究是放弃了动手。

——这只能说明眼前有一事,比杀他更重要。

火莲。

戚清扯了扯唇角,面上泛起冷意:“去看看也好。”

饶是菩萨还有三分火气,闻老三番两次对他们出手,若还不动怒,就跟任人捏的软柿子没什么两样。

“现在追?”他问。

岳寂手指搭在他腕间,很快道:“不急,师父先歇息片刻,我自有办法得到他们的踪迹。”

经过一场混战,戚清这会儿浑身酸痛倦怠,的确有些撑不住了,也没逞强,蜷在石壁角落,很快闭上了眼。

他这一睡就做起了梦。

梦中,熟悉的黑影将他压在冰冷的石门上,粗暴地扯开他的衣衫,领口大开,缱绻痕迹一览无余,被手掌重重揉捏了几下。

“谁留的?”黑影触碰着那处痕迹,在他耳畔森然质问:“是不是你那好徒弟?”

戚清意识昏昏沉沉,本能地挣扎起来,却被压制得更紧,灵力一点也不起效,反白白浪费了气力。

青年肌肤温暖,将黑影冰凉的手捂暖了些,无力的反抗像是引诱,引得人越陷越深。

黑影嗓音哑了些,指节在他下颔留下红痕:“好一个师徒情深,嘴上说着无关紧要,却纵容他在你身上留下这些痕迹?”

微凉的手指划过心口,黑影低低问:“他碰你时……很舒服?”

“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