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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嘉瑞的动作却挺强硬, 看了眼外头的光亮觉着差不多了,就搂着将花溪拉起来。

花溪诶了一声,懵懵的。

段嘉瑞收起面上混不吝的笑, 有些正色,分开花溪的膝盖:“疼了?”

昨天他并没和花溪做太久,自己一次花溪三次,段嘉瑞都素了二十多年了,猛一开荤才发现自己之前过得都是什么苦日子。也终于明白为什么男人床上说的话都不作数了,为了吃着一回,什么不着调的都敢往外溜。

“没有没有……”花溪用手挡住。

段嘉瑞拨开他的手,看清后忍不住笑了下,搂着肩膀在他耳边笑道:“太太那么喜欢这个称呼啊?”

花溪用手肘抵开他胸口,口是心非道:“没有。”顿了顿,侧脸与段嘉瑞四目相对,“我在想你在原来的世界是怎样的?我觉着你应该和柳哥原来的家庭差不多吧,都是有钱人。”

段嘉瑞想了想:“不是一个赛道的,没法比。”

“我们家就普通人,只是运气好一点而已,有点积蓄而已。”

他们家没那么多规矩,甚至对俩孩子都没个准确的规划,爱干点啥就干啥呗。不然肯定不会同意段嘉瑞去当公务员了,一般都觉着让他做个警察就是亏欠,就该开着超跑出去炸街扰民。

先前有几个纨绔少爷炸街,吵到了旁边小区的大人物,直接就被正义的铁拳制裁了。他们父母再体面的人都得来局子里领人,还是段嘉瑞接待的呢,都是熟悉的叔叔阿姨。

“时间不早了,起床吧太太。”

花溪应了声,被段嘉瑞拉着做到床沿,等着一件件套衣服。

【宿主,您雨露均沾吧。】

“沾不了一点。”段嘉瑞无语道,“你也不怕咱们被和谐了,到时候你这世界又得白忙活。”

【何以见得。】

段嘉瑞懒得理祂:“先不说柳影,单说段康旭,他才十一岁,你打算把我们一家老小灭门端掉么?”

【谁让您问年龄了,您不问,他就是成年人。】

“……刚换乳牙的成年人啊。”段嘉瑞绷不住了,蹲下握着花溪的脚腕子,帮他套上布鞋,“实在是离谱,但凡我再大几岁就真可以做他爸爸了。”

段嘉瑞一贯喜欢踩点到达,等一切收拾完了,和花溪出门时。

段老太看他们大清早就折腾,拿小包袱装了苹果和大饼让段嘉瑞路上吃,剩下的再给花溪;刚要走,又被叫住,说给他媳妇拿个棍儿别摔死了。

这些天段老太比早初胖了不少,没先前那么干巴了,甚至还在一头白发里长出了几根黑得。天天迈个小脚走街串巷,炫耀自己第二春,假以时日一定有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找事儿都找的少了。

“好了妈,我求你说点好听的吧,”

“我说的哪难听了,这一片有好大夫?还不是就、就花大夫么,他一个瞎子还能自己给自己看啊!你是想去新媳妇了吧,你再去你得找个会看病的先生。”段老太拔高声音。

段嘉瑞被呛的哑口无言,接过拐棍时,说了一句“喳。”

她跟着花溪占了不少便宜,谁也别想赖她家的医药费。

但凡有个想耍无赖不给钱的,段老太就要伸张正义,要和那贼子决一死战——你等我儿子回来,我儿子回来打不死你,我就把他的姓倒过来写。

反正段老太是不吃亏。骂起人来跟倒豆似的流畅不重样,强行跟花溪娘俩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吃喝骂人,过得比之前舒心多了。

花溪给她把脉的时候,都说段老太脉搏强劲有力,再活一个二十年不是事儿。

“嫂子。”

段朗正要和两个哥哥下地除草,看到花溪站在自家门前,穿着月白色的长衣,一贯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