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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两三把就半推半就的上了桌,一口一个姐姐把人哄得花枝乱颤。

许久,在褚朝阳又一次表演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时,他兀然反问道:“朝阳,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话音落地,车里就静了下来。

褚朝阳听到这句话时没有立刻回答,他闭目安详,呼吸均匀仿佛真的睡了过去。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该清醒还是该装醉,但逃避风险是人类的本能,他还是假装听不到这句话好了。

其实他哥一点儿也不傻逼,他哥挺聪明的。

徐盼继续问道:“你什么时候学会推牌九的?咱们这边很少有人玩。”

这时候就显得他很不识趣了,褚朝阳一直在忙些他不了解的东西,他有自知之明不置喙。但牌九这种娱乐主要流行在西南那边,那些三四十岁的中年人都说不会,褚朝阳再聪明也不能看两眼就熟练啊。

“……”

褚朝阳不好再装下去了,恹恹地从他哥身上爬起来,解释道:“牌九看的是运气,看抓牌抓的怎样,能凑出来就行。比麻将还简单呢,你要是想学,到家我就教你。”

他回答的很好。

徐盼没有接话,转到而轻声道:“你会的真多啊朝阳。”

一出口他才反应过来阴阳怪气,愣了下,可能自己过得太好有找事的嫌疑。尴尬地眨眨眼,改口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你不是醉了么?”

“我装的。”

“装醉?”

褚朝阳嗤嗤笑了两声:“装清醒。”他拉着徐盼的手往额头上放,“都能煎鸡蛋了,烫手。”

徐盼重新把他拽回怀里:“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当你说的都是醉话。”

“行,我就爱当悲惨世界的主角。”褚朝阳偏过脸埋在徐盼的颈窝,醉酒发烫的皮肤让他变得热热的,淡淡地酒气让徐盼也有些倦意了。他含糊道:“我还能编,编个褚丽娘和徐梦梅的……”

哦,这回不是褚香莲和徐世美了,改成牡丹亭了。

徐盼蹙了蹙眉,回忆道:“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情之所至、剩下的忘了,先前在在哪本民俗故事上看过。你打算效仿杜丽娘?”

“不深情么?”

“深情是深情。”徐盼被他说得想笑,“就是有点恋爱脑,为了个男的没必要吧。”

褚朝阳没抬头,在鼻腔里长长的疑问的嗯了声。

“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的有的是。”徐盼纠结着,边想边说,“我觉着你该跟楚瑜学学,他就很想得开,他说爱了睡了就走了。你要是打算为了个交集不深的人寻死觅活,多少是有点……恋爱脑了。”

前几个月朝阳动不动就说他恋爱脑。

怎么不算一种世界线收束呢。

“你看上谁了,谁又不允许你搞对象了?”徐盼酸溜溜地问道。

褚朝阳闷笑了几下,闭目养神,心里的小人突然来了精神,眨巴着大眼睛想听徐盼继续说。他哥越理智,就证明徐盼越爱他,十指相扣收紧抓着不放。

徐盼啧了一声,懒靠在车座上望着窗外,用手肘碰了碰他:“朝阳?……真睡了?”

“没有。”褚朝阳打了个哈欠,“再也不喝酒了,有点想吐。”

徐盼看了看周围,把公文包拿过来:“你真想吐啊?吐的话我把文件拿出来,你吐包里。”

褚朝阳没动:“吐车上罚二百。”

“你吐的,还打算罚我?”徐盼摸摸他的脸颊,从下面冰柜里拿出瓶冰水,“你先喝点水吧,等到服务区了你下来透透风,缓一缓。”

“不用,直接回去看看我爸,看看老baby作什么妖。”

明月幽幽,柏油路面映着幽蓝色的光泽,疾驰的劳斯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