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左右今晚肯定是睡不着,南希羽想起昨晚被贝尔摩德打扰的夜生活,伸手一勾身旁安室透的腰带。
这指尖接触到腰侧的皮肤还没到十秒钟,南希羽就被人一把抱起,去浴室开始调酒。
雾气在空气中蒸腾,水声与咕啾声交织,掩盖着细碎的呜咽和粗.重的喘息。
浴室里的温度随着热水持续升高,一声又一声的呼唤带着轻重缓急的节奏,从弥漫的白雾中传来。
“希羽。”这已经不知道是安室透的第几次呼唤,那语调中爱与欲的融合,为南希羽谱写着一首甜蜜的乐章。
然后这首乐章就被她的吻掐停了,安室透总是有很多新花样,但这种情况一直叫名字,南希羽怕影响日常生活。
从浴室出来后,安室透抱着南希羽坐在床边,骨节分明的大手穿过雪白的长发,他手里的吹风机档位开得不高,吹出来的风轻柔又温和,安室透像往常一样耐心的帮有点缺氧的她吹着头发。
这回的酒调得颇为美味,大概有三百字写了又删的部分,让南希羽累得昏昏欲睡却又十分回味,就在她还沉浸其中的时候,手上的腕表突然亮起。
“柯南的电话。”而且是B级的提醒,说明是不要命但很重要的事情。
“接吧。”将人抱起放到一旁,安室透起身去淋浴间给南希羽拿热毛巾。
按住还在快速跳动的心口,南希羽深吸几口气,迅速调整状态接通电话。
“希羽姐,我们这抓到一个男人,黑衣黑墨镜,扎着玉米辫,是那边的人吧?”这衣服这眼镜,加上灰原哀的雷达,江户川柯南一看就知道这是瓶酒。
玉米辫,宾加?
“你怎么抓到的?”这个消息实在是令人感到愉悦,南希羽的语气中满是笑意。
天上掉馅饼了,还是玉米烙。
“他跑来酒店绑架小鱼,然后……”江户川柯南停顿一会儿,低头瞥了一眼地上被麻醉针扎、被五花大绑还要被森田瑞沁猛踹屁股的宾加。
为此人的遭遇在心里不厚道的狂笑五秒钟后,江户川柯南才继续和南希羽说:“然后小鱼把他的手腕扭断,一个过肩摔拍墙上。”
大家抠了半天才抠下来,也不知道要赔酒店多少钱,江户川柯南总觉得森田瑞沁的力气好像比以前更大了?
绑架谁!?森田瑞沁!?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真刺激,最近的晚间生活怎么老是这么刺激?】
【我以为直播结束了,结果直播又开了。】
【只能说,大半夜也拦不住酒厂那群爱作死的。】
【话说,他们绑架人都没有提前做一下背调吗?】
【对呀,我们家瑞沁大宝贝的战绩还是不错的。】
【光是徒手锁普拉米亚就能夸上一整年。】
【啧啧啧,酒厂真是办事不力呀~】
【你们说,是谁派宾加去的?】
【还能是谁啊,肯定是那位呀,对不对,小羽毛。】
大概知道是谁指使的南希羽扶着额头,有点无奈的对江户川柯南说:“等我十分钟,我待会儿给你回电话。”
“贝尔摩德做的?”安室透几乎是瞬间就猜到今晚的闹剧因谁而起,见南希羽挂断电话,安室透快速的用热毛巾帮她做简单的清理,随后拿起床头的衬衫披在她的身上。
“嗯,我现在就通知她这个好消息,免得她接不到宾加的短信,到时候急得一晚上都睡不着觉。”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南希羽一个电话打给贝尔摩德。
接完这通电话,贝尔摩德是不用急了,但睡不睡得着,那就要看褪黑素给不给力。
伸手rua一把笑得像只小狐狸的南希羽,安室透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