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想看小羽毛打嘛~】
【不过他俩是不是有点欺负人了,其他人毫无游戏体验。】
【所以大家打完一局就都跑隔壁桌去了。】
【菜就要多练,而不是逃到青铜局去炸鱼。】
【和他俩打,在座的各位都是被炸的青铜鱼。】
参赛选手都跑光了,欺负人的南希羽和安室透耸耸肩,把场地让出来给别人玩。
走到休息区的吧台边坐下,南希羽和安室透各自点了一杯酒准备小酌一些。
“奇怪,雅之那个家伙跑哪儿去了,晚饭也不吃,电话也不接。”挂掉占线的电话,樱庭夏重新拨号打给管家,让他准备点食物送到森雅之的房间去。
“不懂,下午在马场他突然说自己不舒服要回来休息,可能是身体难受所以没胃口吧。”放下手中的酒杯,樱庭秋满不在意的回答着姐姐的问题,觉得她太过操心,森雅之这么大一个人了,还能把自己饿着不成。
“也是,反正我给他叫餐了,他想吃会吃。”觉得弟弟说得有道理,樱庭夏把手机盖在桌上,又点了一杯酒开喝。
别看樱庭夏性格大大咧咧的,但从小就是大姐头的她一直都照顾着这群比自己小的玩伴们,给这群义子义女们擦屁股这么多年,都操心习惯了。
“你想看我调酒吗?”拉过南希羽拿着酒杯的那只手,见她一直盯着在调酒的酒保,安室透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问道。
“下次,我今天就喝一杯。”将视线从酒保的衣服上收回,南希羽眉眼弯弯的上下扫视安室透,语调缠绵像是带着一把小勾子,“你下次穿这样的制服和我调酒好不好。”
给我调酒、和我调酒,这一字之差,差得有点大,安室透也有点想知道,这玉液酒调波本威士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味道。
要不也别下次了,他现在就去问问管家有没有全新的制服,他直接买一套钓南希羽回房间调酒。
这么想着,安室透也打算这么做,他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起身拉着南希羽朝外走去。
结果刚推开娱乐室的门,就看见管家一路踉踉跄跄的在走廊上奔跑,满脸的惊慌失措。
“着火啦,二楼着火啦,所有人快来救火!”通往娱乐室这条走廊的尽头就是泽海楼的员工休息室,管家一边跑一边大喊,正在里面休息的员工立刻就从房间里冲出来,上二楼救火去。
因为房门被安室透打开,所以娱乐室里的众人也听到了管家的叫喊声。
江户川柯南首当其冲,他跳下台球桌,一个箭步上前,和安室透一起往二楼跑。
南希羽也一边往二楼赶,一边让小鱼苗们利用自由镜头先上去看情况。
【卧槽,火怎么这么大!】
【这烟雾的范围,看起来已经烧了很长一段时间。】
【奇怪了,同一栋楼里起火,怎么会没人察觉呢?】
【小羽毛,你和波本还有柯南弟弟小心点。】
【里面有人吗?距离不够,得在过去一点才看得到。】
【有人啊!!!可是他不动了!】
【都烧得黑黢黢的,可不是不动了嘛!】
【这个人死的姿势怎么……怎么这么正常?】
正常难道不好吗?
南希羽有点不理解小鱼苗这句话的意思,可等到火势被扑灭,她看到现场情况的时候就明白了。
这具尸体平躺在的床上,如果不是焦黑焦黑的,他就仿佛只是睡着了一样。
尸体肢体有一些扭曲,但比起被烧后痛苦的挣扎,尸体的表征更像是肌肉被高温焚烧后,自然产生的神经反射。
经过安室透和江户川柯南的初步尸检,死者身上并无明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