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男人的不虞,姜似锦挣扎减弱,梁晟便乘此用他的手掌包裹着姜似锦的,一起贴到暖炉取暖。
“那就是还在为上次的事生气。”
上次的事,自然指的是梁晟欲夜宿长安殿,却叫梁枫撞见,最终闹得一众人不欢而散之事。
“那天晚上,是不是吓坏了?”
梁晟主动给台阶,姜似锦便也顺坡下驴,只他以为梁晟口中的“吓坏”是指的梁枫,接话道,
“你我之间,本就不该有过密往来,何况枫儿向来敬重你,那晚的场景被他撞见,自是难以接受。”
“你走之后,我好一番安慰,他才止住啼哭”苯芠铀??????③玖?叭Ⅲ5〇徰哩
哪知话未说完,就听见男人低低地笑了起来,姜似锦实在疑惑,不解地看向梁晟。
“我说的是你。”
见姜似锦微微愣住,梁晟嘴角含笑,轻捏掌下素白柔荑,
“枫儿年岁已经不小了,这等场景,他早晚要适应。倒是你,不该过于溺爱他,将他养得实在娇气。”
虽是指责之语,可梁晟语气温和,任谁也能听出其中的宠爱之情,姜似锦一时竟不知如何接话。
梁晟也并未真的想让他回应,只暗下眸色,暧昧地说了一句,
“好些日子不见,我很想你。”
若非近来实在忙碌,他断不至于‘冷落’姜似锦如此之久。
梁晟目光紧锁,指腹滑过眼前之人肌肤细腻的手背,又抚过素白的手腕,带着铜炉赐予的温暖,最终钻进宽大的衣袖里。
姜似锦眸光闪烁,轻轻颤动的眼睫昭示着他内心的慌乱,在梁晟欺身贴近,欲吻向脸颊时,他才有些迟来地按住在袖中作乱的手掌,
“别”
梁晟却并没有停下动作,手掌无法移动,吻却毫无意外地落在脸颊,他深嗅一口,薄唇游移,蜻蜓点水一般,慢慢滑向下颌,最终滑去脖颈。
刚刚睡醒,姜似锦发髻微乱,几缕散落的乌发堆砌在素白的脖颈中,平添几分慵懒的美感,梁晟挺拔的鼻梁轻轻蹭过那处,淡淡的幽香几乎完全笼罩了他的鼻息,
“好香。”他情不自禁地感慨。
“嫂嫂用的是什么香,”故意逗弄一般,梁晟又用了那充满禁忌的称谓称呼他,“臣弟纵然遍寻香料,也找不到这样的味道。”
“不过是宫里,最普通的熏香。”
不知是暖炉热气充足,还是车厢内多了一个人的缘故,原本的寒意不在,姜似锦只觉得身体开始发热,脸颊更是莫名的有些醺然,他受不住梁晟步步紧逼的狎弄,只能蜷着腿往软榻里缩。
梁晟却抓着他的胳膊,轻声命令,
“别躲。”
“我没有。”
梁晟冷哼,欺身贴近几分,“没有的话,就自己过来。”
可姜似锦哪里会听话,梁晟逼得越紧,他越往里腾挪,手上也逐渐抗拒,可他掌中本还捏着铜炉,这一挣动,铜炉坠落,一下砸在他膝盖上,
“嘶,疼......”
几乎在掉落的瞬间,梁晟便停下动作,他迅速拾起铜炉,好在只有炉身外罩上洒出了一点碳灰,姜似锦披着薄毯,这些灰应不至于烫伤他的皮肉。
可梁晟还是有些担心,掀开毯子想要去瞧姜似锦伤处,这回姜似锦倒也乖乖配合,他主动伸出腿,撩开衣摆,露出被铜炉砸得有些泛红的膝盖。
梁晟轻抚伤处,见无甚大碍,终于放下心来,可缓过了劲儿,他才骤然发现方才的旖旎氛围,因着这个小插曲早已烟消云散。
等看见姜似锦微抿的唇,梁晟总算意识到了姜似锦的小心思。
些微的不悦,无奈,还夹杂着一丝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