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骥见他比之最初已然配合不少,肏弄的动作倒真的温柔了些许。
与赵骥的翻云覆雨绝不是一件乐事,至少与沈从易的那夜有着天壤之别,不可否认情事和赵骥高超的床技让初尝情欲不久的姜似锦感受到了欢悦,可更多的他只觉得委屈和耻辱。
床榻置于窗边,窗牖被推开了一点点口子,混合着泥土味的水汽顺着飘进屋内,姜似锦猛吸一口,在赵骥又一次泄精时,他紧紧抓住了窗牖雕花的边沿。
缠在他眼前的绯色衣带早已被汗水泪水打得洇湿,身上欲坠不坠的衣袍根本盖不住两人激烈交合的下半身,姜似锦身体极力配合着赵骥的动作,思绪却比之最初清醒了不少。
赵骥说得对,他的忍让不能白费,今晚不管怎样都是他自己的选择,既然无法承受被揭发男儿身的风险,那就乖乖接受赵骥。
还能怎么样呢,只当...被狗咬了一口罢了。
他现在该操心的是,赵骥真的会像他承诺的那般保守秘密吗?他还会不会提出更过分的要求?
他该怎么做才能暂时稳住身后之人。
相比姜似锦的思绪翻飞,餍足的赵骥显然心情愉悦,在今夜第四次泄了精元后,他将肉棒从姜似锦体内抽出,看着一股股白浊从媚红的穴口流出,他有种说不住的满足感。
这些年,父亲总让他收敛锋芒,他便听话地做个流连温柔乡的浪荡子,却也因此有了许多的求而不得。
姜似锦身份特殊,按照常理,他是他可望而不可即的,然而幸运却眷顾了他,叫他知道了姜似锦的秘密,才有了今夜的一晌之欢。
赵骥的视线不由自主地扫视榻上之人,想来是被折腾狠了,姜似锦微微张着唇,正急促地喘息着,可以想象,衣带下那双漂亮的眼睛此刻一定微阖着,眼尾眉梢都挂满了慵懒缱绻。
无怪乎梁晟之流会拜倒在他的石榴裙下,姜似锦美得真的很有韵味,无法蔽体的深红宫装堆垂在他的臂弯,裸露出白皙的肩膀和匀亭双腿,实在叫人挪不开双眼。
赵骥思绪飞回几旬前在高台上偷窥的那段日子,他想起姜似锦戏水嬉闹时赤裸的双足,逗弄宠物时滑落的衣袖,明明是宫妃无聊的寻乐场景,他却看得津津有味,又,口干舌燥。
胯下之物因着这一番回忆,竟又有复苏迹象,赵骥自然不会委屈自己,他捏住姜似锦脚腕,把自己嵌进那原本交叠的双腿之间。
想是知道要发生什么,姜似锦害怕的僵住了身体,这反应显然是取悦了赵骥,他索性挑开姜似锦眼前的衣带。
骤见光明,姜似锦眯着眼躲闪,眼睫残留的泪珠闪烁着细碎的烛光,片刻后适应了,他才微微撑起身体,红着眼向赵骥告饶,
“已经,四次了,本宫...我真的受不住,可以用手吗?”
靡艳又楚楚,韵致自天成。
赵骥心中微动,他俯下身去含住姜似锦双唇,悱恻地与之接吻,情动之间他握着姜似锦的手伸向胯下,
“自然可以,欠下的太后明日再还便是。”
被带着为赵骥自渎的姜似锦愣了一瞬,明白过来赵骥话中之意后,心下自然是愤怒又惶然,这登徒子果然不出他所料的出尔反尔了。
只是,这人对自己的身体显然很感兴趣,现下无奈也只能顺他的意,莫说是明日,哪怕后日,大后日,他也一样不敢不来。
同样一只狗,被咬一次和几次又有什么分别呢。
姜似锦宽慰自己。
皇家秋猎在即,他只用再忍些许时日,只求这登徒子中途莫要在提出什么离谱要求。
忍下心中不忿,姜似锦缓缓抬眸,却直直撞进赵骥正看向他的深沉眼神里。
几瞬之后,姜似锦忽然在心底冷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