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却已经呜咽不能语。

无论在怎么被春药浸淫,沈从易的那物还是过于大了,后穴被一路破开,就像刀劈斧凿,疼得姜似锦额头都渗出热汗,双腿踢蹬着想将那臀间异物挤出体外,可真当沈从易怜他,要抽离时,尝过滋味的穴肉立即紧缩着挽留。

进进不得,退退不了,辛苦的又何止是姜似锦。

沈从易眉间亦是一片沉郁,只得把人搂在怀里软语安抚,见他实在难受,又含着姜似锦双唇辗转舔吻,轻怜蜜爱之下,姜似锦身体渐渐放松,沈从易趁此时机,终于将自己彻底送入姜似锦体内,等到怀里人逐渐适应,他才缓缓顶动起来。

九浅一深,慢工细活,沈从易做得温柔,姜似锦稍微哼得急些,他便缓下速度,在那穴内细细研磨,这样的温柔刀实在磨人,渐渐得了味的姜似锦只想叫他再深些,才好止住小腹深处那横冲直撞的欲火。

时刻留意姜似锦反应的沈从易怎会不知他的想法,闷笑一声,胯下渐渐发力,性器顶得更深更急,身下床榻也因这陡然变快的节奏而吱呀作响。

被看破心思的姜似锦有些恼意,可后臀的肿胀酥麻更叫他食髓知味,忍不住配合着沈从易的冲撞款摆腰身,呻吟更是宛转甜腻,撩动人心。

沈从易被他春情泛滥的模样刺激得口舌干燥,渐渐也放下了矜持,握着人的腰大力抽插起来。

汉水波浪远,巫山云雨飞。

小室内稀薄的烛光打在墙壁上,倒映出榻上两副身躯交叠的剪影。

身为文臣,沈从易的体力却好得惊人,他单手撑在榻上,目光沉沉锁住身下的姜似锦,在欲海中沉浮的美人眉尖轻蹙,神色欢愉又痛苦,手掌似推非推地抵在沈从易胸前,被肏得狠了,就会抓挠几下,不过那点猫抓般的力道根本无足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