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似锦被困在石壁与男人的怀抱之间,好容易才寻得男人自解衣袍的片刻间隙,他手脚并用,推搡踢蹬,将男人稍稍推开,为自己挣出一线生机。
他绕过锁人的臂弯,匆忙地循着淡弱月光想跑出洞去,哪知才迈出几步,就踩到自己脚边因松松垮垮而拖曳在地的衣摆,他一个趔趄,惊呼着就要栽倒,却被身后之人一把捞住。
“跑什么?你越是不愿,就越能激发我的征服欲。”
“呵,看来周崇他们将你调教得很好,知道怎么取悦于我。”
姜似锦被锁在这人怀里,挣动之间,腰臀处能清晰感受到男人勃起的胯下之物,鼓囊囊的一团,极具侵略性。
姜似锦心里的惊恐达到巅峰,他咬牙怒斥,
“登徒子,你瞧清楚,我...我是个男人!”
“呵呵,”换来的却是男人低沉愉悦的笑声,“怎么,以为我已经醉到男女不分了吗?”
虽说男女不忌,可他天生更喜欢漂亮儿郎,如果姜似锦是女人,他或许还提不起这么高的兴致。但他偏偏是个男儿,而他今夜等的也是个男儿。
其实无论姜似锦是周崇他们送过来的玩物,还真只是意外闯入之人,他都没打算放人离开,甚至孟浪地向前顶了顶胯,咬着姜似锦的耳垂低语,“管你是男是女,今晚我要肏的就是你。”
一个束革带佩腰牌的宫中男子,还能是什么身份?
不是太监就是禁卫,姜似锦显然是后者。
而他掌下衣料触感粗糙,虽算不上劣质,可在遍地绫罗的皇宫里,实在不值一提,不消多猜,他也是知道姜似锦不过是一个下等禁卫。
一介下等禁卫,他今晚就把人强留于此,又有何惧?
想到此处,男人心中冷笑,不再顾及姜似锦的挣扎反抗,将人大力按压在地。
那地上铺有男人外罩的氅衣,由羊毛与棉布共同织就,不算轻薄,可纵然如此,姜似锦还是被穿透而来的凉意激得浑身发抖,只还未等他适应,一具温热健壮的身体已经倾轧而来,伴随着的还有落在赤裸肌肤上狂风暴雨一般的亲吻。
姜似锦在皇宫里被娇养这些年,何时被这样粗暴对待过?他性情温和是真,可不代表没有脾气,面对男人的强制与蛮横,自是拼了命地挣扎抵抗,苯蚊邮?Q輑9一?酒?八⒊5凌整鲤
“混账东西,你放开我...不要...你停下来......”
“叫得很好听,”男人略略停下动作,有一搭没一搭地舔弄着姜似锦细巧的下巴,
“只是声音太大,莫不是想引人来旁观?我自是无所谓,但你以后又当如何在宫中立足?嗯?”
男人逗弄猫儿一样掐住姜似锦后颈,扼住他微不足道的反抗,另一只手则一路游弋,滑过姜似锦裸露的手臂、前胸、腰腹,最后流连到大腿内侧,他爱怜地抚摸着那处娇嫩的软肉,清晰地感受着姜似锦身体细微的颤抖。
误打误撞间,男人的确是捏到了姜似锦的软肋。如若没被发现男儿身,他尚还能以太后的身份招来禁卫,拿下这狂徒。可现在他甚至就连反抗都不敢弄出太大声响,因为一旦暴露身份,这个登徒子就会立即发现,当朝太后竟是个男人,而他这些年的伪装与经营,只怕也会顷刻尽毁!
不仅他自己,就连梁枫也会跟着陷入困境。泍玟由???玖Ⅰ?氿一八Ⅲ舞?證理
正怔忪间,男人的手已趁机握住了姜似锦腿间那处,骇得姜似锦惊叫一声,身体的反抗都不自觉地松懈半分,
“你做什么!?你把手拿开,唔...不要......”
自穿书以来,姜似锦自渎的次数屈指可数,一来他本不是那等欲望强烈之人,二来他行卧之间总有宫人侍奉左右,实在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