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伯会想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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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雅博不在家住的这几天,管家老陈也请假回老家了。
这几天家里冷清清的,佣人们不敢说话,就连bob都不怎么叫了。
方咛让佣人找了宠物医生来给bob检查身体。
医生告诉方咛,bob没有生病,bob只是年纪大了,所以就不怎么叫了。
方咛这才松了口气。
让佣人送医生出门,她蹲下,摸摸bob的头。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生病了。”
女人的手很柔软,bob仰起脑袋任由她摸。
其实一开始方咛和bob的关系算不上很好。
那时候黎雅博总喜欢欺负她,她不想跟他偷情,每次都躲闪,他便故意当着bob的面和她亲密。
他还给了一个特别虚伪的理由。
——从bob开始习惯。
有次bob甚至跟着黎雅博进了她的卧室,等方咛发现它在床边时,已经来不及开门放它走了。
它就这样蹲在床边看着他们。
它看着方咛被主人,看着她拼命咬唇忍住声音。
然后,它就开始叫了。
“汪——汪——”
叫声越来越大。
方咛实在受不了,哀求黎雅博停下。
“要不你先放它出去吧,它一直在叫……”
男人怎么可能听她的。
他哑笑一声,说:“不用担心,它就是饿了。”
接着他侧头,用白话对bob说:“乖,等daddy做埋,就畀你开罐头。(等daddy做完,就给你开罐头)”
bob似乎听懂了,真的没再叫了。
它不叫了,方咛的声音便有些盖不住。
黎雅博挑眉一笑,低头吻她,用舌尖撬开她的牙齿,彻底释放出她的声音。
他贴着她的唇哄道:“bb,而家换你叫咗,大声啲,我都畀你开个罐头,嗯?”
——换你了,大点声,给你也开个罐头。
低哑而荤腥的诱哄让方咛一瞬间涨红了脸。
她反驳道:“你才是狗,你才吃狗罐头!”
低沉的笑意从喉间溢出,黎雅博顿时笑得更开心了,怎么都停不下来,甚至还饶有兴致地跟她解释:“bob在做绝育手术之前,我公寓附近那一整条街上的母狗都是它的红颜知己。”
他掐掐她的脸。
“它可比你这只小狗懂情趣多了。”
方咛咬牙切齿,只恨自己现在不能变成一只狗,否则怎么都要把这男人咬出狂犬病来。
后来几次,在她的强烈要求下,黎雅博只能放弃了让bob当观众的想法,每次进房间时,都会特别留意bob有没有跟进来。
因为黎雅博,那段时间,只要对上bob的眼睛,方咛总会觉得心虚。
所以她总是刻意躲着bob。
可bob实在被黎雅博教得太乖了,好像是某个凉爽的秋日,方咛在露天的花园睡午觉,被忽然刮过的北风吹醒。
身体是冷的,唯独脚是暖的。
方咛低头,这才发现原来bob蜷缩睡在她的脚边。
毛绒绒的大尾巴盖着她的脚背。
她的心一瞬间就软了。
黎雅博并不介意她和bob的亲近,他常常因为工作事务不在家,以前都是把bob交给佣人照顾,后来方咛和bob亲近了,这项任务就落到了方咛头上。
每次黎雅博出差,都是方咛最轻松的日子,家里只有她和bob,她会婉拒其他太太们的下午茶邀请,牵着bob去爬山,牵着它去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