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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言所在的这间病房独立于一栋小楼, 被索兰改造成了私家医院的形式,除了这个被严密关押的医生外,全都是他的下属伪装的医护人员。

不过也不全是伪装, 这些人都在索兰和01的操作下持有正式的联邦公民身份, 并学习了医护相关专业, 所以也可以说, 这里的医护人员全都是索兰的下属。

这就是索兰对时砚保证的“安全”。

思绪回转,病房内的检查似乎已经结束,医生后退几步, 温言则是抬眼看向门外。

时砚顿了顿,推开门,一步步走近他。

“检查结束了?”时砚站在温言面前,一立一坐,正好方便他伸手摸到温言的头发。

温言依赖地在他手心蹭蹭,然后点头:“检查过了。”

那医生看着他俩的互动,适时插进话去:“咳咳,这位阁下的病……”

时砚倏地回头,目光如冰刃:“医生,能治好吗?”

那医生浑浊的双眼似是颤了颤,然后才慢半拍地回答:“能,能,联邦其他人做不到,但我一定可以。”

他叽里咕噜说了一堆专业术语,时砚虽然听不懂,但也能连猜带蒙看出他的有真本事的。

“好。”时砚看了他半晌,语气不咸不淡地警告,“那温言的身体就交给医生了,希望医生不要有什么小动作。”

医生挺直的脊背僵住,后背冒出了冷汗,他忙不迭道:“一定,一定。”

他刚被抓过来的时候确实心存不满,想要逃跑来着,但是见识了这里的人的狠辣手段之后哪还有一点逃跑的意思?他只是想保住小命罢了。

也不知道他造了什么孽,上个患者的家属已经够恐怖了,威胁恐吓还不给饭吃,好不容易给人治好送走,转头来了个更恐怖的。

医生虽然有点疯疯癫癫,但感知危险的能力还是有的,时砚的一个眼神就让他心惊不已,知道这绝对是个他得罪不起的狠人物。

“……五个月,不,三个月,三个月,我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医生在谈及自己擅长的领域时变得有些神神叨叨,浑浊的眼也闪烁出了光彩,“我需要一间实验室,实验器械……你,孩子,这简直是最好的研究数据……”

他口中的“孩子”是温言,“研究数据”自然就是说温言的基因病了。

时砚看了眼神神叨叨的医生,收回视线,将门外的医护人员叫进来:“检查完了,将他押送回去吧。”

“是。”那两人熟练地给医生戴上定位镣铐,将人拉了出去,医生临走前还坚持望着温言,眼神狂热。

“……”温言往时砚身后躲了躲,等人走后才走出来,“他疯了吗?”

时砚知道他不是在嘲讽,而是真心实意地疑问,“嗯”了一声,回答:“是,索兰找到他的时候,这人已经不吃不喝在房间里关了七八天,险些饿死自己。被救醒后第一件事是寻找自己的研究资料。”

“或许天才就是如此,容易钻牛角尖,但也因此而成就了自己的天赋。”

这些话对温言来说有点难理解,他也曾是别人口中的“天才”,是联邦研究所受人尊敬的“温研究员”,但他从来不会因为研究变成这种疯狂的样子。

他只是只会做这一件事,从来救没有选择,从很小的时候被发现这方面的天赋后,他便一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着,半强迫似的推着他走上这条道路。

所以也没有人问过他是否主观愿意这样。

很久不曾想起的往事从心底布满尘埃的地方跑出来,温言心情不是很好,就连时砚做的饭都吃得食髓知味。

时砚注意到他动筷子的速度比之前慢了很多,问:“今天的饭菜不合胃口?”

但时砚在问出口的下一秒就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