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是什么感觉。
西泽尔想躲开却被按住,目光错愕。
裴琮觉得这件事无足轻重:“你可以在我身上做实验。,反正我不会死。”
他伸手摸了摸西泽尔的唇角,低声补了一句:“你不是一直想知道,自己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吗?”
裴琮手指的温度透过皮肤,好像摸到了西泽尔的毒牙上,让毒牙都变得滚烫。
西泽尔低头,唇角轻轻抿了一下,他意识到,他对裴琮的执拗和控制欲,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深。
裴琮从来都没有失控过。
基因的污染在他身上从不是耻辱。
想留下痕迹。
想在这个说着“我不会死”的人身上,留下只有他能看见的印记,气味、呼吸,痕迹。
西泽尔说:“现在可以试试。”
裴琮挑了下眉:“行啊,来吧,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把我催眠。”
他说着,懒洋洋地闭上了眼睛,毫无防备。
西泽尔扯过他的手腕,张嘴咬了下去,带着蛇类基因觉醒后天生的低频诱导,裴琮的呼吸果然慢了下来,眉心微微皱着,陷入了短暂的精神停滞。
三十秒。
这是西泽尔反复实验后,确定催眠裴琮的极限。
足够了。
西泽尔盯着他,指尖轻轻捏住他的下巴,低声唤了一句:
“叫我。”
裴琮眉头微皱,声音低哑,带着一点平时听不见的顺从与漫不经心的软:
“……西泽尔。”
西泽尔的呼吸一顿,眼神骤然阴沉,某种长久压抑的病态欲望在这一刻得到了满足。
真好。
三十秒后,裴琮睁开眼,眨了眨,似乎有点困惑。
“嗯?成功了?”
西泽尔已经把情绪收拾得干干净净,表情冷淡,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失败了。”他语气平静得过分,“你精神力太强,没什么效果。”
裴琮瞥了他一眼,并不在意结果:“是吗?我刚刚睡着了?”
西泽尔垂眼,低声道:“你大概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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