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十八天要(1 / 3)

危机,这绝对是三郎自进入织田家以来最大的危机。

没人说过他还要突击学习啊!明明在这之前都没有好好学习过,用了织田信长的名字还当了一把黑/道继承人就变成了要努力学习,这果然是哪里有问题吧!?

然而此时已经不是三郎摆手拒绝就能拒绝得掉的。已经在这段时间的相处里看透了三郎是怎样一个个性,泽彦老师十分有先见之明地提前十分钟就在班级门口等着,放学铃一响就直接将三郎提溜回去,连池田恒兴都没能赶上同路。

泽彦老师充满了信心——他从小教导织田信长积累了充分的经验,三郎又不是个真的对知识绝缘的笨蛋,补习难道会很难吗?!

……真的很难。

眼见三郎又一次充耳不听,宁可将书顶在脑袋上玩,泽彦老师硬邦邦地丢下一句“课间休息”就气得夺门而出。这种具现化的愤怒甚至有点震慑到了织田信秀,堂堂织田组会长硬是等泽彦老师怒气冲冲地走开后才溜进了房间。

“宗恩都已经修身养性很久了,你怎么把他气成这样?”

信秀大叔嘴上这么说着,但是完全没有为泽彦老师发声的打算,甚至可以算是幸灾乐祸地又往泽彦老师离开的方向探了探头,从怀里摸出一张银行卡对着三郎就是塞。

“还是说他对你想放弃学业的事情恨铁不成钢?宗恩就是这点不好,总是固执地觉得不管做什么都要好好学习才行。”

没错,对于信秀大叔而言,信长(三郎)既然已经没有以前那种学习的劲头了甚至(相对而言)开始摆烂,就已经是铁板钉钉地做好了退学的打算。

三郎一回生二回熟地收下了零花钱,顺手就放在了桌子一边,注意力仍然集中在书本上,努力顶着书不让它掉下来:“没有啊,泽彦和尚讲课还是很有意思的。不过有的事像是日本古代的历史,和我没有关系当然就不会想去听——”

所以泽彦老师倒不是完全因为三郎学业上的无可救药而被气走,纯粹是因为三郎对于感兴趣和不感兴趣的课程上态度差别实在太大,并且这种差别完全不是劝告几句就能拧得回来的。

信秀大叔对这个答案大为赞同:“说的没错!黑/道毕竟是要实际经历过事情才能学会东西的职业。”

结果因为他的声音太大,三郎头上的书一歪,还是掉在了地上。

“所以信爸你又是来干嘛啊。”三郎不以为意地将课本捞起来放回桌上,直白地问道,“泽彦和尚和我说了不用再去赚钱付食宿——我不赚钱噢。”

信秀大叔道:“那种考验做一次就够了,再多的也只是往我想要的答案靠拢,不会再有意义。我倒是有别的事来找你——信长,你弟弟来找我说想要让我给你多点时间让你安心考试。”

三郎:“他人还怪好的嘞?”

“但是我没有同意。”信秀大叔大喘气似地继续道,“既然已经当了继承人,学校那种家家酒也该停了。不过信行说的话很对,我希望你能一直维持这种不再叛逆的样子,就不能全都自作主张……所以我来问问你的意思。”

“你打算在学校待到何时?”

面对信秀大叔其实并不算和蔼的相貌神情,丝毫没有被压迫到的三郎意料之中地抓错了重点,并且说起来格外理直气壮:“我没叛逆过啊!”

信秀听着就是一阵大笑:“好小子!果然我对你的看好一直就瞒不过你!虽然好好学习但是其实早就做好继承家业的打算了对吧!”

这对伪·父子简直演绎了一场教科书级别的鸡同鸭讲,而且两边竟然没有觉得有理解上的问题……

“既然你有自己的打算,那么我就不会多干涉你学校的事了。”

既然知道了信长并不是最近才想接手家业,信秀大叔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