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十六天就(2 / 3)

不见怒色,只是对着自己的两个孩子颔首,“信长,信行,你们也是这么想的吗?”

信行毕竟年纪太轻,即使已经极力掩饰,但在将头彻底低下去之前,脸上还是浮现出深深的屈辱与愤怒之色,只是嘴里还在说着屈从的话:“不敢。父亲的话必定是有自己的主张,我只期望您能够指点我,不至于下次也让您不满。”

这表面恭敬实则不满的话没让信秀大叔的脸色有半点改变,他只是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继续道:“信长你呢?”

三郎:“考验?什么考验?”

不知道啊,他不是付的食宿费吗。(完全没记住)

但信秀已经抚掌大笑起来:“就是这样!区区一百万日元而已,哪里配得上考验二字!只记挂着这点蝇头小利的人才是愚蠢,织田组的财力从来就不是靠区区一百万累加起来的!”

“是人。能让我篡夺到这个位置的是人,能为我积攒起财富的是人。连考题都看不明白的人,竟然还想要争少主的位置吗?”

信行的脸色一时间青红交错。在这几乎是贴着脸的、来自父亲的嘲讽中,他连头都不敢抬,更不敢应对四面八方的目光,只能屈辱地攥紧了双拳。

“但是,我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既然你们想知道考验的结果,那我也不妨告诉你们。”信秀大叔道,“昨天就是截止的时间,信长交了一百万日元给我,而信行交了一百五十万日元。”

所以明明是信行给的钱更多!?

而比起同僚们对于结果的议论纷纷,泽彦老师下意识的第一反应是:三郎这个钱是怎么来的??

信秀大叔也没有吊人胃口的嗜好,直白地继续道:“信行很聪明啊,知道勒索的话不可能短时间内筹措到这么多钱,而如果借钱又不会有人买账,如果是从妈妈那边拿钱又不甘心……呵呵,于是做了个很聪明的决定呢?”

他话音未落,信行的脸色已经骤然苍白下去,连嘴唇也在微微颤抖。

“于是找到了织田组名下的贷款公司,空手套现了一百万日元。”信秀大叔冷笑道,“蠢到家了!以为织田组名下的公司就可以通过运作免去利息甚至本金?还是觉得那些一文不值的抵押物真的能瞒过我的眼睛?为了这点钱欠下人情!”

“最蠢的是,你妈妈为了帮你又拿了五十万日元给你,你就真的这么加进来一起给我了!”

信行后悔的是,竟然没意识到信秀大叔是真的认真到几近苛刻的、连他们一举一动动向都掌握在内的考量着。

早知如此……!

“而信长的一百万日元是——”信秀大叔看也没看下面的人反应,自顾自继续道,“和同学一起摆摊的收入。”

织田家骨干:“……?”

摆摊和黑/道放在一起,不觉得哪里不对吗?!

泽彦老师:“???!!!”

不是,等会,原来摆摊是为了这个吗。

啊?啊??!这对吗?我问你三郎,你这么做这对吗!!

池田恒兴:“???”

所以什么时候摆的摊。他又一次被丢下了这对吗!?

“既没有依靠织田组的人脉,也没有使用不光彩的手段。”信秀大叔大为赞叹,“转学到新学校才只有区区一两个月,但是已经能够动员身边的人为他效力,这种收入即使放在外面也经得起查!他是完完全全地挣到了一百万给我,并且还让我看到了到底有多少人对他死心塌地!”

三郎:“不是死心塌地吧。刚好大家都没事做又不太想学习?”

信秀大叔:“而且没有被蝇头小利欺骗,好好地交税了。不错!我们织田组是地主发家,和那些抠抠搜搜的小组织不一样!用这么点钱买了条子们不来找茬,完全划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