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潮钰问他怎么来了,陆思源身体往后靠,笑着说顺路路过,最近心烦,看他有没有空一起聊聊天,穆潮钰当然说有,还坐直身体,认真地询问他遇到什么难事,积极帮他解决。蓮溨膇薪錆连细群六零柒98⒌???玖

“具体的话,说起来又好像没什么……”陆思源随口说了些舆论方面的压力。

两人聊了几分钟,陆思源忽然弯过身凑近一些,他指指自己左边的下颌,示意般问穆潮钰,“你这里怎么了?”

穆潮钰下意识偏脸去摸,那处随即传来极轻微的刺痛。

穆潮钰反应过来,“被猫抓了一下。”

“我以为都遮住了,”穆潮钰不好意思地摸脸,“昨天遇到一只野猫,和小时候养的生生有点像,就抱着多摸了一会,没想到它突然伸爪抓我,害得这几天都得化妆遮着。”

“我说你怎么又化妆了,打疫苗了吗?”

“打了,放心吧,这点事我还是知道的。”

又聊了会,陆思源说等他这段时间忙完有空了一起吃个饭,现在就不打扰他,说着起身拎外套准备离开,穆潮钰也起身送他。

送到门口陆思源就让穆潮钰回去,笑着说这么客气做什么。

穆潮钰便让他路上注意安全。

市中心的别墅区占地面积不算大,往前走几步就是停车的地方,陆思源拉开车门坐进去。

空间安静片刻,他伸手去开储物格。

储物格没有装什么东西,除了半包纸巾,便是三两盒外包装映着英文的不知名药物,他摸出其中一盒促排卵药,摩挲着盒身字样陷入沉思。

因为那条极浅极浅的伤口,他几乎断定穆潮钰囚禁了连莘。

穆潮钰昏了头,做了很过分的事情,以至于连莘那样窝囊的人都忍不住愤怒地扇他一巴掌,也许是好几巴掌。

没人能在惹穆潮钰厌烦之后还能活蹦乱跳这么久,更遑论是打耳光羞辱他。

如果陆思源不想连莘肚子里的孩子出事,他应该和穆潮钰挑明事实就说连莘怀孕了,身体虚弱,流产容易丧命,也受不了刺激。

可是陆思源不愿意让包括时慎序穆潮钰在内的任何一个人,知道这件荒唐的事。

作为第一个知道内幕的人,他似乎站在某条起跑线最前面,可为什么而跑,比赛的尽头有什么奖励,陆思源却没想过。

他摸着药盒,心里想着另外一件他看来更重要的事:潮钰既然要频繁见连莘,那他出现的地点一定会高度重合,最迟一周,他一定能查到连莘的位置。

陆思源走后,穆潮钰对着镜子看脸侧那道粉底都盖不住的伤。

或许是蹭到了,下颌的粉底脱了一些,耳垂到下巴显现出来一道很浅的淡粉色刮伤,细细一条,类似猫抓,但如果凑近仔细看,周围还有不正常的微红,比起动物抓伤,更像是人的指痕。

穆潮钰轻哼了一声:也就那样。

他对着镜子补了些粉底,重新遮盖住伤痕。

透亮的镜面里,那双水润无辜的淡茶色眼睛稍稍弯起,填进些许亲和的笑,他在衣帽间精挑细选一套舒适的休闲服,戴上新的耳饰,照照镜子,觉得自己光彩照人,完美无缺。

时间还早,可他今天忙得差不多了,他很想连莘。

另一边的连莘抱着双腿,精神萎靡地缩在床头。

锁链锁住了他的手脚,脖子上环着带电击作用的颈环,他的活动空间只有这张大床,他连卫生间的门把手都摸不到,除非穆潮钰来,否则他连必要的生理需求都要憋着。

然而即使穆潮钰来,生理欲望偶尔还要屈辱地由穆潮钰来掌控。

自从两天前撕破脸皮后,这种羞辱就这样一直持续。

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