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和娇声钻进耳朵。

连莘的身体软了下去,他想起之前很多很痛苦的事情,身体在发抖,可他又听见穆潮钰清棱棱的声音带上一丝沙哑,“不要怕,这种事情很舒服……”

“交给我就好,我会让你舒服……”

衣服脱掉之后,连莘控制不住地颤,伸出手推拒穆潮钰的胸膛,磕磕巴巴地说,“不,不了吧……电影,电影还没看完……”

那样子竟仍然保有排他的心理防线。

穆潮钰根本忍不下去,这段时间他无时无刻不想吃了连莘,一口吞进去,连皮带骨,榨出汁,开出花。

即使知道现在不是好时候,在欲望昂扬的此时穆潮钰还是想动手。

只要一想到在他不知情的那些日子里,连莘被别的男人干了个透,他就想发疯,想把连莘关起来,干死他,让这个人成为他脚下只会取悦他的一条狗。

催眠是一种下下策,穆潮钰其实不擅长催眠暗示这种心理疗法,可是他就是忍不了,连莘只能对他好,连莘只能属于他,他们两个人要在一起一辈子!

穆潮钰俯压撑着上半身亲连莘敏感的耳廓,呵气如兰:“连莘,我照顾你这么多天,难道你不喜欢我吗?”

耳畔激起一阵电流,胳膊起了一层层的鸡皮疙瘩,连莘哆嗦地仰起脖颈。

走开……求你了……走开……

好疼……

进去疼,不进去也疼,有鞭子,也有水管……

他在心里想。

冰冷粘腻的吻从耳畔顺着脸颊游移,蛇信子落在唇角轻舔,嘶嘶作响,终于在覆上嘴唇的那一刻,连莘捂着嘴猛地推开身上的人。

肚子痉挛地搅动,连莘侧过身,弓着背忍不住地捂嘴干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