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之前大选时期,穆潮钰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出现,应该是太忙了。

可是打电话给穆潮钰,告诉他时慎序这些人私底下对自己做的事情,他会来救他吗?他会放下工作上的事情来救他吗?

哥说信他,那,穆潮钰知道了这些事,能早点放他出去吗?

穆潮钰对所有人都是这样吗,内心讨厌,表面却好得不得了,让人看不清他的目的。

连莘回过神,二十分钟过去,又可以尝试新的密码。

他晃了晃脑袋,把胡思乱想都晃出去,手指悬在按键上,正要点,门外忽然响起敲门声。

“笃,笃,笃……”

三声,不紧不慢,连莘瞬间头皮发麻。

像有什么东西轰然炸开,血液倒流,冰水从头浇到脚,手脚冰凉,指尖都控制不住地变冷。

然后他听见门外的人低沉的命令声,“开门。”

*

半夜醒来,陆思源难得失眠。苯雯由???ǜ?⒐⒈??氿|???忢0整哩

睡不着,下腹还烧起无名的欲火,他终是按开床头的灯,展臂去够手机。

手机中建了一个隐藏相册,存着大量连莘睡在他实验室的照片和视频。

陆思源输入密码,轻车熟路地点进隐藏路径,另一只手则往下探。

……

昏暗安静的卧室传出低低性感的喘息声,配合着细微视频播放时电子失真的哭腔声。

按理来说,不在实验品的排卵期,他不应该还想着找连莘做那档事。

陆思源并不是一个纵欲的人,恰恰相反,因为看惯了血肉模糊的实物和透皮入骨的肌理,他的欲望极低,连自己解决的时候都很少。

唯有连莘很不同,那种可怜巴巴的姿态,和实验室中被搓圆按扁的小灰鼠太像。

性格温顺,易于控制。

或许他是个天生变态的科研者,从小就对实验有瘾,多年热情不减,而对连莘,他觉得无论做什么都可以算做一种新的实验兴趣。

连莘是他心爱的实验小灰鼠。

满足过后,陆思源兴致缺缺地把手机扔到一边,随便抽几张纸巾擦掉脏东西,阖着眼睛回味。

房间中旖旎的气息逐渐变淡。

缺了根烟,而陆思源从不抽烟,他嫌烟这种东西太脏。

收回些许理智,陆思源想到方才短暂的梦,不由得低声感慨,“要怀也怀我的啊,怀时慎序那个变态的有什么用。”

他今天忙得要命,上午军队那边说新药有些问题,中午女王秘密召见他询问陆家站队的态度,紧接着又传来媒体查到姐姐的伤势动摇军心的消息

布局完,明天又得和一堆老油条打交道,那些老奸巨猾的家伙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忙到一点才有空洗漱睡觉,结果刚睡着没一个小时,就糟心地梦到连莘挺着大肚子,委屈地落泪。

“陆医生,”矮他一个脑袋的青年一手揣肚子,一手扯他腰边的布料哽咽,“时慎序把我肚子弄大了,就是你不在的这二十天,他每天都弄,大了也弄。”

明明两个小时前累得倒头就睡,现在居然会因为这种离谱的梦失眠。

夜深人静,床头柜的小黄灯氤氲出柔和的氛围,陆思源认真地想了一下。

一双眼睛魅力就那么大?

他搞不清时慎序那个性冷淡哪来那么大的瘾来玩连莘。

他和穆潮钰有时忙得饭都来不及吃,倒是时慎序,被调离漩涡清闲自在,打着兼任监狱长的借口,还有空每天去监狱报道。

每天都弄是不可能的,但是具体弄了几次,说老实话他也无从得知。

穆霖也是,关在家里闹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