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下面,小小的、没有血色的嘴唇缺水似的干裂起皮,喘不过气地半张着,他略显急促地一呼一吸,呼出高烧特有滚烫的温度,热气灼得近距离观察的陆思源口干舌燥。

男人伸出舌头,试探般,低下头轻轻舔在昏迷状态的青年唇上。

软软的,烫烫的,没什么味道。本纹甴????n⑼依⑶???巴⒊忢??撜梩

硬要说,似乎有点苦。

上次好像不是这样,上次是甜甜的、水润的、饱满的,特别好吃。

纯黑色的碎发垂下来,陆思源凑近了,唇贴唇地亲在连莘嘴上,连莘毫无反应地躺着,男人开始伸舌头反复描绘舔弄那两片干涸苍白的唇。

似乎嫌没味道,没过一会,就自顾自地探进去,先是霸道地侵占小小的空间,尝到甜味,就不知餍足地卷走里面热烫嫩滑的舌头,捞进自己的口中嘬吮。

窗户拉开一点缝隙,微风吹起淡蓝色的窗帘,病房里只能听到过于靠近亲吻的暧昧水声,静得针声可闻。

亲着亲着,陆思源起了反应,连莘依然没有任何回应,双眸紧闭,乖巧安静地躺着。

陆思源无声地可惜。

他颇为恋恋不舍地起身,看见连莘的唇被他吸吮得微微红肿,不复生病的苍白,还闪着晶亮的水光,特别诱人。

下腹一阵燥热,陆思源无奈,“我可真是大善人……”

15 骗我

后半夜的时候,连莘迷糊喊着水醒了。

他睁开眼睛,黑暗安静的病房里没有其他人,也没有任何声音,死寂到仿佛全世界只剩下自己一个活着的生物。

呆了一会,连莘终究没挨过那阵干渴,软趴趴地撑起身体,下了床,一路扶着桌椅和天花板垂下的挂帘扑腾到另一张桌子边,颤颤巍巍地握玻璃杯,仰头一口喝干仅有的半杯水。

退烧了,但是四肢还是软绵绵地没有力气,连莘不想动,软在地上,没一会又睡着了。

陆思源端着水杯,进来时看到他了无声息般倒在地上,心跳莫名其妙漏了一拍,吐了一口气才回身把门带上。【??浭新???哽薪??|陆????〇???

他放下水杯,抱起软成水一样的青年,放到床上,摆弄着盖上被子,想起自己因为什么来的,便拿起玻璃杯喝了一口,凑上前掐住睡着的连莘的下巴,唇贴唇渡给他。

看他根本没有醒的意思,陆思源也不在意,渡了几口,碰碰额头,感觉温度降下去就又开门离开。

天大亮,连莘又被饿醒。

睁眼还是雪白的天花板,他正发呆,旁边突然有声音温温道:“你醒了?”

一侧脸,连莘就看见旁边一派悠闲看书的陆思源。

男人穿着日常休闲服,挽着袖子,细边眼镜后狭长的眼眸微抬,儒雅中透着点悠懒,薄嘴是艳艳的红色,白皙的脸庞衬托得它似乎还有点肿。

陆思源放下封皮写着《S国医学史》的书,弯眸看他,“让我来照顾你,你脸面也蛮大的。”

连莘憋红了脸,才说出谢谢两个字。

陆思源好整以暇的姿态,“怎么谢?”

话落,连莘的肚子叫了,他脸红红的,捂着肚子说:“好饿。”

陆思源觉得自己当真十分有耐心,有耐心就算了,还是不生气不烦心的状态。

他点点自己的唇,“坐过来亲我,我就给你吃东西。”

他坐的那张椅子是单人办公椅,根本不是沙发,连莘愣住了,“怎么……怎么坐?”蓮栽追薪請联鎴群六零⑦⒐?五依巴⑨

陆思源拍拍腿,“坐上来。”

连莘抿了抿唇,没说话,动作却非常顺从,慢吞吞下了床,不仅无师自通地分腿坐到他腿上,还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