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以,等下可能又疯了。”穆霖喘息着开玩笑。
“我把你要的人带来了,下过药,应该能配合你。”
“万一我弄死……”
“不会,”时慎序说,“我在旁边看着,玩不死。”
连莘摔在地上,把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恐惧得浑身都在抖。
穆霖斜睨无力趴在地上,扒着地板想跑的连莘,笑了,“看来他很害怕。”
这房间与其说是监舍,倒不如说是建在监狱里的简易卧室,四面是光滑干净的墙壁,不知用什么材质,完全看不出外部是一层铁皮,房间内置沙发茶几书架,很多生活中需要的东西这里应有尽有。
时慎序在乱七八糟的书架上抽了一本书坐到沙发上,头都没抬,“他倒一直都是这副模样。”
穆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突然扑压到连莘身上,像兽类嗅闻猎物一般凑在连莘脖颈处深吸几口气。
恶声恶气地笑,“抖什么……我还没开始呢……”
然而话落,布料撕裂声和着尖声哭泣声响彻房间。
瘦到不堪一击的青年摔在地上,衣衫不整满脸是泪,呕吐出来的脏东西脏了一地。
连莘哭到全身都在颤抖,却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眼。
胃部剧烈翻搅,他本能朝远离施暴者的方向爬,却又马上被逮住镇压。
镇压永无止境,不死不休。
五脏六腑仿佛移了位,呕出的胃酸和鲜血烧灼嗓子眼,连莘呛咳得泪流满面,数小时的折磨让他头晕目眩。
连莘半晕过去,模糊中传来脚步声,几分钟后,他听见有人冷漠地命令:“泼醒。”
一桶冰水从天而降,如坠冰窟,恰如他无法逃离的阿鼻地狱。
连莘记不清自己在里面待了多少天,只记得自己浑浑噩噩地被摆弄,身不由己地哭泣求饶。
事实上他出来时身上几乎没一块好肉。
送到陆思源这时,让见惯血腥的陆思源都皱了眉。
脸完全肿了,身体像被野兽撕咬过似的皮开肉绽,还有青青紫紫的瘀痕和各色各样烫出来的伤疤,更别提浑身是血,也不知怎么打的,哪怕晕过去,睡梦中都还在发抖,他给连莘做全身检查,中度撕裂,伤上加伤,简直快被玩坏了。
“操,”陆思源难得低骂一声,“这么凶,穆霖还真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没把内脏玩出来是不是还得夸他一句有分寸?#??更薪?μ?哽新肆⑶?陆?四??o叁
时慎序道:“还好吧。”
“你们给他吃东西了吗?”陆思源开始找药找工具。
“给了。”
……虽然灌下去之后一直在吐。
“你不会也加入了吧?”
时慎序撇过脸,淡淡嗯了一声,惊得陆思源回头看他,“不是处男了?”
时慎序不想回答他这种毫无营养的问题:“他挺适合小霖的,我给他涂过药。”
“可怜死了……”陆思源继续找绷带棉签,小声咕哝一句。
“嗯?你说什么?”
“没什么。”陆思源也不知道自己刚才说了什么。
陆思源先给昏迷不醒的人简单清理一遍,撒药止血,接着开无影灯,凑上前仔细缝合伤口。
陆思源相貌清俊,身材高挑皮肤极白,常戴一副方框眼镜温温和和地笑,显得人畜无害,但当他不笑时,就带上股疏离的冷淡,就如现在认真进行缝合手术的男人,穿着白大褂,低下的眉眼都在散着冷感。
房间一时安静下来,时慎序坐在一边面无表情地看,看着看着目光就落在了连莘脸上。笨玟油????ń?一?玖??⒊⒌??撜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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