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没有那个必要,我天生擅长讨人类喜欢。”
“尤其是失去过什么的人的喜欢。”他露出了一个微笑,“所以我不用像某些王那样兢兢业业地做许多事。”
的确如此,福尔摩斯想,和这个青年在一起的每一秒钟感情和理智都在激烈的鏖战,几乎想把他的大脑切成碎片,他没来由的感觉自己一贯冷静精密的头脑中被勾起了什么酸涩的,向往的,不安的东西,仿佛回到了生命最初时,睁不开眼睛,牙牙学语地只想扑向母亲的怀抱。
然而他的理智告诉他,对面并非他的母亲,而是一只里世界的巨大的拥有可怖的超自然力量的生物。
双方在激烈的交战,让和这个青年相处的时间变得无比漫长和难熬。
感情在疯狂地叫嚣着陷入他的怀抱吧,依赖他吧,被他的慈爱所环绕吧。
而理智在呐喊着它危险而不具备人性,这只是它的性质,如同鳄龟的舌头拟态成的蚯蚓。
夏洛克·福尔摩斯点上了一根烟,若无其事地将手放在了膝盖上。
然后平淡如水地回答道,“感谢昨日之王的指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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