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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睛迷蒙，已经染上了水雾，咬着自己的嘴唇，但咬着咬着就转而咬向霍祁臣的扣子。

这个人的怀抱好温暖、好熟悉，好想再贴近一点。

那扣子是极好的工艺，虞如萤埋着头，根本咬不开，只是口水把那一块弄得微湿。

霍祁臣捏住她的脖子，不让她乱动。

他又不是什么柳下惠。

不然怎么会在她被自己的邻居摁在墙上亲吻的时候，想象如果那是自己；不然怎么会在时隔多年再次见到时，一眼就把她认出；不然怎么会在国外那短短时间内，每天疯狂地想她。

那个时候霍祁臣觉得自己应该是被下药了，或者这个女人是什么山精鬼魅，专门迷惑人心。

自解决她和聂云骁的事情，又看到她被顾止清所掌控，只觉得疲惫，抑或是看不起自己。

为了这么一个女人，值得吗？

现在这个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拷问他的问题得到了回答。

值得。

人好好地躺在他怀里，没有厌恶他，没有说什么伤人的话，没有离开他。

很值得。

车子驶进别墅区，停在一栋豪华别墅前面。

“医生很快就来。”平时语言犀利，逻辑缜密的霍祁臣似乎是词穷了，不知道怎么安抚，只知道不断重复这几句话。

他平时不常来这里，医生自然不会在这里守着，来还要一段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