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扔到一边，光脚踩在格外柔软的地毯上，一旁只开了一盏落地灯，虞如萤才得以窥见这豪华房间的一小块地方。

顾止清靠坐在沙发上，单手搭在一旁，微微侧身，昏暗的灯光让他的眉眼都不甚清晰，和身后的阴影重叠在一起。

“来，阿萤，给我松松领带。”

虞如萤脚趾动了动，直觉不能在这个时候拒绝，尽管他的语气如常，再温和不过。

她慢慢走过去，腿自然而然屈起坐在沙发上，眼神却半点不敢看他，只是手颤抖地伸向领带。

顾止清的眼神落在她的头顶，她投下阴影的睫毛，继续说：“很棒，扣子呢？”

她又战战兢兢开始解西服扣子，明明她是在做这种类似于侵略的动作，可充满侵略性的却是顾止清。

“真乖，皮带。”他的语气开始带着命令，但又好似诱哄，这样低声夸着，好似她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