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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没法想清楚,那我徒弟怎么办?”慕清子问。

“这个月十五你徒弟跟你说啥了?”亡有些好奇。

“他跟我讲的就是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啊。”慕清子说。

“他没有问他前世的事,也没有隐晦地提出他喜欢你?”亡又问。

慕清子摇头。

“这不挺好的吗,他有自己的事要做了。”

“但我担心啊,你们也说了普通人的改变没法一蹴而就,我怕他好不容易试探着变好点,又被人给打回去了。”慕清子一着急就摸自己的胡子。

“打回去就打回去呗,打回去之后再往外试探的时候就有个防备了。”萧云匣说,“养小孩不能创造温室的,他有他自己的路要走。”

“可他的路太难了。”

“这个改不了。从他出生开始,这一切就已经定死了。”萧云匣看了一眼自己身边的茶壶,“诶,喝茶吗?”

“不喝。”慕清子自己给自己气得够呛。

“我要,谢谢。”陶方奕举起了自己的杯子。

亡忽然冷不丁冒出来一句:“天才会不落地吗?”

“不见得,天才也有自己的烦恼嘛。”萧云匣说,“但某一方面特别有天分的人确实比较容易傲慢。”

“怎么了?你是天才吗?”萧云匣问他。

陶方奕立刻点头:“是的!亡很厉害,亡的父母本来就已经算本族的天才了,亡的天赋比他的父母还要更强!”

“哇。”萧云匣很震惊,“我以为你这种才算天才。”

“我不是天才,我只是运气好,然后活得久。”陶方奕低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亡:……

自己和那些庸俗的人不一样,自己为什么要分眼神给那些人?

闻人傅曾经是这么想的,但不知道是不是和陶方奕待久了,闻人傅总觉得自己的某些地方发生了一些不为人知的变化。

这天晚上,闻人傅四个爪子分别攥着陶方奕的娃娃,他望着天花板,没有睡着。

第二天闻人傅起床,洗漱,他擦干净脸之后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好久。

随后他露出一个标准的微笑,这个微笑是他反复练习之后的结果,很完美。

这样是受人喜欢的,可为什么这样会受人喜欢呢?

闻人傅以前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他只是把这一切当成了一种伪装。

但是为什么会有人喜欢这种伪装?

因为他们都是不敏锐的,愚蠢的人吗?

闻人傅换了一身衣服,在出门时,他把自己的头发变成了黑色,眼睛变成了深棕,毕竟银发和异瞳实在太惹眼了。

他已经习惯了在上班的路上被人注视,因为他长得好。

闻人傅认真观察自己上班的这条路,他忽然意识到这条路上有许多的行人,他们在聊不同的话题。

孩子在聊考试或者游戏,成年人在聊假期的出行计划,或者公司又有了什么变动。

奇怪,这条路以前真的有这么多人吗?

他路过某个小花坛时似乎听到了哭声。

闻人傅停住脚步。

他走进花坛,看到了一个衣服沾了灰尘,却穿着整齐的中年男人。

这个男人在闷头哭,不知道他到底遇到了什么事。

闻人傅开口询问:“您还好吗?”

那个男人被他吓了一跳,闻人傅走路是没有声音的,男人压根不知道自己身边还站了一个人。

“我没事,没事。”男人用袖子擦了擦眼泪。

闻人傅上下打量男人,他没有询问男人身上发生了什么,只是问:“这么早,您吃早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