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了,我等会儿去喊她回来。”李尔朝温声道,眼睛没有离开过黏在喜哥儿和周宵身旁,一脸的笑容的念哥儿,生怕他磕了摔了。
顾筠喝了口茶水,道:“不急,等亲家他们忙完回来便是,都是自家人,不必这般客气。”
念哥儿紧紧靠着周宵他们坐着,嘴里念叨着:“安安你们可来了,我好想你们。”
周宵冲念哥儿笑了笑,仔细打量了他一番,面色红润,不见疲态,心下放心了许多,喜哥儿笑道:“哥,我们也想你的紧,团团和圆圆嘴里日日念叨着要去找大伯,来时,一听要来看你,开心的晚上都没怎么睡觉。”
念哥儿闻言脸上笑意更甚,孩子心态,不会隐藏自己的情绪,也更显赤诚。
念哥儿如今肚子还未怎的显怀,尚有些嗜睡,几人聊了没多久,便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了起来。
团团和圆圆许是累的紧,刚进屋没多久,便在俩爹的怀里睡熟了,刚巧,云雀轻轻走了进来,柔声道:“少爷,屋子已收拾妥当了。”
李尔朝闻言道:“爹,离晚食还有些时候,你们先去歇歇,一路想来定是累的紧。”
念哥儿也被他扶着回了东屋,连连保证周宵他们不会走,才顺着他回了屋子浅眠了一会儿。
云雀带着他们回了住处,软声道:“公子,老爷,需要添置些什么,有什么吩咐直接喊外头候着的小厮便好。”
说完,便轻轻退出了小院子,没再打扰他们歇息。
顾筠和周铭也有些累了,和喜哥儿他们说了声儿,便回了李尔朝给他们准备的屋子,歇息去了。
李家治下松紧有度,家里的丫鬟小厮不关心中如何想,面上并未因着喜哥儿他们朴素的穿着,轻视了他们。
喜哥儿这才松快了些,扫了一圈儿屋里的摆设,桌上摆着瓶鲜艳无比的花儿,墙上挂着看起来很是附庸风雅的字画,连连赞叹,“这便是富贵人家的日子,我今儿算是长见识了。”
周宵给团团和圆圆把被子盖好,南府城虽比他们那儿暖和,但临近旁晚,也有一些冷意。
闻言笑道:“若是想过这般的日子,也只能指望圆圆高中了。”
喜哥儿笑了笑,轻轻摸了摸熟睡中的圆圆的小脸蛋儿,“儿子,你可得给小爹争气啊。”
睡梦中的圆圆,不知为何,轻轻皱了皱小眉头,惹得喜哥儿直笑:“瞧你儿子,我刚说完便皱了眉头,想来也是个不爱读书的。”
说着嗔了眼周宵,眼中意味不言而喻,随了他这个亲爹了。
说笑了会儿,喜哥儿觉得浑身不怎的舒服,本有些不好意思,但听到隔壁顾筠喊了热水,便也跟着喊了桶,和周宵洗了个热水澡,干干净净的,才回了床上,把床帘放下,眯了会儿。
几人一觉睡到了云雀前来喊他们去前院儿用餐,喜哥儿睡眼惺忪,应了声儿,又躺了回去,“被窝儿太舒服,不想起。”
周宵笑道:“我哥他婆母应是回来了,不好让人等,还是快些起来吧。”
喜哥儿闻言,也不赖床了,坐起身道:“那我们快些收拾。”
边起身穿衣服,边嘟囔道:“等我回去,就把丝绸被子做出来,比棉布被子还舒坦。”
周宵哭笑不得,怨不得人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怕是回了村里,喜哥儿都要住不惯了。
几人刚到前院儿,李母便笑着迎了出来,“亲家要来也不书信说一声儿,我也好派人去接你们,省的这般劳累。”
顾筠笑了笑道:“也是临时起意,一路赏了不少好景儿,倒也不算累。”
李母笑道:“是,咱们这儿的景儿和北边儿是各有各的美,快些上坐。”
南府城的菜肴花样儿多,精致,一盘的菜量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