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去到杂货铺,赵景清直奔目标,选了头绳和牙刷子,袁牧要付钱,赵景清不让他给,取出荷包掏出八文钱,自个结账。
袁牧疑惑,“咋不让我给?”
赵景清收好荷包,“买给星儿和娘的,我想自己给。”
袁星念叨过,村长家哥儿有一根红头绳,没少在他们眼前炫耀。娘的牙刷子用太久,毛都劈叉了,她不舍得换新的。
他们待他好,他也想待他们好。
赵景清四处看了看,问袁牧道:“哪儿有卖烟丝的,我给爹买一点。”
“花费这钱干啥,他抽烟要被娘骂,当心连带着你也挨骂。”袁牧嘀咕,浑然不觉自己这话酸溜溜的。
赵景清想了想,迟疑道:“可是给星儿和娘都买了,不能把爹落下,这叫……不能厚此薄彼。”
还会说成语,知道意思吗,他爹不是那个‘彼’,他才是!
袁牧带景清去买烟丝,看景清掏二十文买一两烟丝,心口堵得慌。
回布店途中,袁牧憋了又憋,眼看瞧见布店了,袁牧终于冒出句:“那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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