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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勾引着她。
这一刻,烟暮雨让许为霜产生出是许为霜在索要她,是许为霜在掌控她的感受。
暧昧的吐息,露出的迷离神情,都是因为许为霜唇齿中不断的深入。
许为霜被这样的诱惑侵蚀,不由自主的隔着衣服抚摸烟暮雨的身体。
烟暮雨在许为霜滑动的指尖下战栗,背脊一寸一寸收缩。
伴随着她克制压抑的呼吸,在许为霜耳畔震响。
可还不够,烟暮雨微微眯起眼睛,眼前的一切变得迷离梦幻,她额间渗出薄汗,脸颊因身体的悸动变得火热。
“要我,姝兰。”她在chuan息的间隙说出这话,喊着少将军的名字。
许为霜却倏然一顿,眸子倏然变得清明。
胸腔里的火焰刹的熄灭,连一丝余温都没留下。
这是许为霜很少有过的,忽然从角色中剥离。
她停下了亲吻,直直盯着烟暮雨半晌,随后说:“不要。”
烟暮雨却霎时绽放出笑来。
“那要我,许为霜。”烟暮雨再度说了一次。
她还是那副舞女妩媚的模样,与平时的烟暮雨完全不同,但她又直白的喊着许为霜的名字。
许为霜分不清眼前的人就是烟暮雨。
是她此刻想要吻住的人。
她再度亲吻上去,吻在烟暮雨唇角。
听着烟暮雨因接吻适时发出的呜咽声,许为霜忽的全身酥麻一片。
烟暮雨开始唤她少将军,是要用戏的角色让她更容易带入。
但许为霜却不想从烟暮雨口中听到别的名字,从少将军过度到她自己,让她察觉不到这一切也是烟暮雨的主导。
让她误以为此时是自己在掌控烟暮雨,体验到这样新奇又让人沉醉的经历。
始终高高在上的烟暮雨,倚在她怀中,被她控制住,因她的触碰颤栗着。
结婚六年,许为霜自然为烟暮雨服务过,但她无论是坐在烟暮雨身上,还是跪在地上仰头将烟暮雨含入口中。
对方始终都倨傲的凝视她,命令她。哪怕愉悦的到达之时,扬起的脖颈,也带着绝对的克制,不会有半分失控。
烟暮雨从不在她面前露出柔软,不是温柔的神情,是真正的柔软之处,脆弱得一不小心就会受到伤害的地方。
许为霜不晓得此刻的烟暮雨是否会显露出她的柔软,只知对方此时低眉乖顺,一副任由许为霜如何的模样。
许为霜亲吻她,她便顺势启了唇,让许为霜轻易的侵入进去。
许为霜抚摸她身体,她便随着轻颤,好似承受不住一般口中轻轻发出声音。
她是烟暮雨,在chuan息中不断喊着许为霜的名字;又似戏中的舞女,娇柔的任由少将军采摘。
许为霜的胸腔里已全都是无处宣泄的情绪,她甚至想立即就撕碎烟暮雨的衣衫,立即将眼前的人完全融入身体。
掠夺,占有,这是动物的本能。
许为霜的心底涌出这强烈的本能,她以为是自己自然产生的,却不知她此刻的一切,都在被烟暮雨引导。
像是当初两人第一次时,烟暮雨一步一步褪去她的衣物,要她在原始的欲望中被慢慢剥夺本能的羞耻欲望。
烟暮雨让许为霜生出占有的念头,占有她,索取她,便会更加难以割舍她。
许为霜不懂操控人心,她敌不过烟暮雨的手段,她被眼前的美景迷惑,眼里只有烟暮雨主动褪下衣衫后,美到极致的躯体。
她喜欢的。
她一直都喜欢烟暮雨外在的一切,当自己变为掌控者时,这样本就令她喜爱的美丽,便会变得更具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