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板上。
楚明昼人高马大的等在旁边,看到雪芽弯腰时衣服抻上去时露出细窄的腰,以及从他袖口延出的一截伶仃的手腕,都是晃人眼的白,跟会发光似的,像月亮。
看着看着,他就又控制不住的觉得身体发热,喉咙里仿佛含了发红的碳,干又痒的滚了滚喉结,心跳很不争气的又跟疯了似的加快。
雪芽放好羊后,就站直了,不过一秒,就察觉到自己垂着的手被人磨磨蹭蹭的要握住,他抬头往上看,和楚明昼对了个眼。
雪芽被他过于直白和灼热的目光看得有点不自在,忍不住小声问:“看什么?”
楚明昼回了一句很老土的话,“看你好看。”
“……”
雪芽很聪明的闭上了嘴巴。
“怎么不好看吗?”楚明昼笑了下,不依不挠了:“你没有自己照过镜子吗?大眼睛小鼻子的,漂亮死了……我老婆就长的和你一样。”
“诶,”楚明昼说着挑起一边眉毛,表情促狭的凑近嘴巴抿得很紧的雪芽身边,问他:“你说你这么漂亮,会不会就是我老婆?”
雪芽:“…………”
他就知道不能让楚明昼说话!
雪芽憋着气不理他,大有过河拆桥的架势,但不知道是楚明昼看不懂人的脸色还是就喜欢他被气鼓了脸的样子,越发得寸进尺的要往雪芽眼前凑。
“怎么不说话了老婆?”楚明昼叭叭着,还爱惹他,“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啊……”
雪芽被说的脸红,但又不能开口。他知道如果自己一说话,不管好话坏话,旁边的人都只会更疯。
到最后,还是从远处传来渐近的脚步声把雪芽解救出来。
相比于外面和大门进场处的人山人海,这条专属通道就显得十分宽阔和安静,因而其他的声音出现时很轻易就让人察觉到。
这个时候其他人基本都在内场,有谁会来?
楚明昼带着被人打扰到的不悦往里面看去,等他看清那个走出来的身影后,不禁有些出乎意料叫道:“季时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