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东西放外面了不行吗?”

“别再狡辩了,你的眼神明显有些心虚,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男人挣扎了两下,但岑嘉年的力气比他大,他挣脱不开岑嘉年的束缚。

无奈,他只好梗着脖子和岑嘉年叫嚣。

“你放开我,还有五分钟,你不想回去我还想回去呢。”

岑嘉年并没有妥协,反而还故意刺激男人。

“你不说我是不会放开的,反正还有下一次机会,我肯定会比你先回去。”

如他所料,男人果然被激怒了,额头上布满了青筋,表情狰狞。

“凭什么,就因为你是大学教授,所以名额就先给你吗,明明我在劳作的时候比你努力多了。”

男人突然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瓶子,将里面的液体泼向了岑嘉年,幸好岑嘉年早有防备,只是袖口沾到了一点。

看着被腐蚀的袖口,岑嘉年心下一惊。

“这是硫酸?”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咬牙切齿地盯着岑嘉年。

“竟然又被你躲过去了。”

“上次给你下药,想败坏你的名声,没想到被你那个碍事的侄女发现了。”

“要是没有她,你现在怕是早该被关进禁闭室,这样回城的名额就是我的了。”

听完男人的话,岑嘉年的脸色变得铁青。

“你说什么,之前在牛棚,是你给我下的药?”

男人冷笑一声。

“是我又怎样,就算你知道了又如何,你又没有证据可以举报我。”

岑嘉年抿了抿唇,心情有些复杂。

竟然是他给自己下的药,他误会了安澜,安澜当时甚至还是出于好心才叫来了耿清。

岑嘉年突然想起,安澜和他解释过的,只是他当时根本不肯不相信她的话。

第13章

他固执地认为安澜对他爱得深沉,所以不择手段地想要得到他。

却没有发现,不知从何时起,安澜对他的爱意早已消失殆尽。

岑嘉年死死盯着男人,笑得凄凉。

“你知道为什么你明明觉得自己很努力,却连续几年都拿不到回城的名额吗?”

男人从未见过岑嘉年这副表情,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为......为什么?”

岑嘉年的眼神冷了下来,一字一句地说:

“因为你的思想作风有问题,你扪心自问,你所谓的努力难道不是装装样子?”

“再者你能做出这么卑鄙的事情,若是让组织知道了,你这辈子都别想回去。”

“我会向组织如实禀报的,至于怎么处理就不是我能决定的了。”

岑嘉年从屋里找了根绳子将男人绑了起来,随后又拿起座机,如实向上级汇报了情况。

等上级派警卫员将人接走后,岑嘉年才如释重负地倒在了沙发上。

他看了一眼手表,已经超出发车时间十分钟了,耿清她们估计早就离开了吧。

正想着,门外又响起一阵脚步声。

耿清仓皇地推开门,喘着粗气,额头上布满细汗,看上去有些疲惫。

“嘉年,你怎么突然返回去了?”

“你怎么没跟着大部队离开?”

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又同时愣住。

沉默了良久,还是耿清先回答了岑嘉年的问题。

“我担心你,决定回来看看,毕竟回城还有下次机会,但若是你出了什么事就不好了。”

“而且嘉年,我刚刚问了别人,这种情况我们可以和组织申请,过几天还有一趟车可以送我们回去,不用再等半年后